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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昨天那女人不是你那不要脸皮的妹妹,换作其他人,早就想不开自寻短见了。
可你妹妹毕竟也是人,那么多人的眼睛都看着,宋清倦想减轻刑罚,那也要看老天是否还眷顾他了。”
房婼脸色越来越难看,愤然地怒视着夜莺,“我曾还觉得你会是一个好人,也许你真的是一个好人,但现在你就像一个要毁掉我家庭的恶魔。”
深吸一口气,续道:“告诉我警局的地址。”
问到了地址,抱牢扬扬,她不作停留,大步地往门外跑去,也不管夜莺现在还待在自己的家里。
什么也不管了。
夜莺冲着她的背影吼道:“你去也是没用的!”
回应她的是响亮的关门声。
房婼打车开往警局,连拨了几次宋清倦的电话都无人回应,心如火燎,莫名油然升起一丝悲哀。
然而刚下了车,就又被一辆车截住去路。
眼前的车有些熟悉,定睛一看,忍不住心底冷笑。
男人从车里下来,走到她跟前,微风轻拂着他额前的短发,如雕刻一般硬朗英俊的脸庞比两年前还要黝黑了一点,却依然遮掩不去那张英姿勃发的俊颜。
薄君奕默然凝视着她,房婼却做不到先前与他对话时那般冷静,单枪直入开口谩骂道:“薄君奕,清倦他并没有招惹你,你凭什么要害他!”
“昨晚可是他自己亲手扯掉了童韵宁的衣服毁了她的亲白,怎么到你嘴上却成了我陷害他?难不成是我剥了童韵宁的衣服,然后诬陷在他身上?”
薄君奕平静地开口道。
房婼咬着下嘴唇,心头一阵凄凄苦楚,只要一想到宋清倦此时有可能就在那冰冷的拘留所里待着,她就沉静不下来。
明明昨夜他还相安无事的,可是薄君奕却要再往他身上踩上一脚。
如果不是薄君奕暗中插手,宋清倦凭他的家世,至少不会糟糕到更坏,然而却有了薄君奕,见他信心满满的那副样子,恐怕就算宋清倦有多硬的后台,也会被面前这个人一手拆毁。
她的目光透过他的肩膀,凝眸注视着他身后的警局的铁门,想要绕开他,却一只手臂被薄君奕箍住。
房婼意图挣脱,眼神冰冷地落在了他身上,对上他古井无波的眼眸,冷语道:“薄君奕,你别蛮不讲理,两年前起我们就已经离婚,而且我不欠你什么,你不要忘记当年你走的时候是怎么对我承诺的!”
吸了吸酸涩的鼻子,“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在我嫁你的第一天起就将噩梦驻扎在我生活里,你把我当成了童韵宁,我原谅你,那时我们就当作互不相欠。
但若是宋清倦有什么万一,薄君奕,我绝不会饶你!”
薄君奕身形一僵,握住她手臂的手愈加勒紧,表情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
忽而,他的眼睛像是被熄灭的火光一般黯了下去。
他那年是怎么对她的?
nue待,囚jin,凌ru,强bao,掠夺,甚至毁了她的相貌。
还有什么,比他对她更加残忍?
房婼怀里还抱着扬扬,不敢有太大动作,趁此时薄君奕出神之际,她趁机手腕稍稍用力,挣开了他的束缚,大步往警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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