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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嫱居然三个字三个字地蹦词,语调拖拉,语速缓慢,但是大体比较利索。
“郡主殿下指的是‘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这句吧。
简单来解释,当时月光皎洁明亮,照着她像一朵彩云般翩然离去。
这彩云指的是心爱之人。”
晏七郎柔声笑道。
唇红齿白,香肤柔泽,宛若含苞欲放的水莲花。
裴元卿双臂环抱,仔细打量,眉头紧锁,重重地咳嗽一声。
“晏老师,奴奴还小,听不懂那些无病呻吟的情爱调子。
而且,本王认为,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都不应该被情爱束缚了格局。
所以,今日的课堂就到此为止吧。”
裴元卿沉声道,表情故作严肃。
“恒山王,不识情爱之人往往尝尽苦头。”
晏七郎轻笑道。
文人说话就是这股酸溜溜的腔调,以为夹枪带棒,哪里比得过真枪实棒。
裴元卿自然听出来了两层意思。
一是诅咒他裴元卿以后吃尽情爱的苦头,二是劝慰裴元卿不要将小傻子保护过度。
哼,当了小傻子两三天的曲乐老师,就这么不客气了。
裴元卿如今非常确定,晏七郎会教坏小傻子。
“阿坤,去账房那里支取两百两银子给晏老师。
晏老师,实在抱歉,为了男女之大防,本王打算替小王妃求得一位女老师。”
裴元卿作揖道,礼贤下士的姿态做得滴水不漏,只是眼角的余光略显淡漠。
“恒山王,您莫非是吃醋了。”
晏七郎调笑道。
“卿卿…今早…没有…吃醋,嘴巴…香甜。”
司马嫱老老实实地答道,还回眸冲着裴元卿甜美一笑。
此时,裴元卿的怒火,积累在胸腔,熄灭了大半。
晏七郎见状,爽快离开之前,轻拍裴元卿的肩膀,笑得意味深长:“恒山王,不识情爱之人往往尝尽苦头。”
卧槽,老子怎么就不识情爱了!
钢铁老处男裴元卿在心底暗自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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