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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秋水道:“不管是考科举还是正三观,《大学》的确要念。
你之前读的什么?”
阴阳怕懵懂,李非白张口脸不红心不跳:“《弁而钗》。”
魏秋水:“……”
李非白不解:“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好像吃了苍蝇的样子?”
魏秋水摸出了背后的雁翎枪:“我想起来我的枪还没有擦,你找别人说话去吧。”
说罢低头开始擦拭枪尖。
李非白知道这是她的借口,跺了跺脚回到马车上。
柴明月和干脆面同时探出了头:“别人怎么说?”
李非白怏怏道:“我娘压箱底的还真不是什么好书。”
公主殿下笑了:“也不一定,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来点咸菜也能下口,我倒觉得令堂是个有意思的人。”
说起娘来,李非白扬起了下巴:“那是,我娘可是个大美人。”
柴明月看了看李非白的五官,也赞同这个
事实。
说起美人来,没有人比当年的夏贵妃更美。
皇族第一美人的称号,原是夏贵妃的,自打她一死,明月便顶了她娘的名头。
这夏贵妃,也是个妙人。
别的不爱就爱看书,看的书也都是些三教九流什么都有。
故公主殿下虽长在深宫,性子却不闷,甚至有时有些跳脱。
李非白赶着马,看着暮色下的夕阳,有些感叹:“除了跟李威大哥出去打劫长见识,这还是我第一次出李家村。”
如意道:“我们也是第一次出远门。”
“那巧了,你们也是看萧大哥他们有本事,想挣个前途的?”
李非白问道。
这…这个前途她俩似乎不用挣,捡现成的就好。
如意想了想,没有说话。
柴明月接过话来:“我是那个脸上有绷带的人的义妹。”
听了这句话,李非白的脸上浮现出猥琐的神情。
他嬉笑道:“什么义兄义妹的,你们城里人净搞这些没意思的说辞。
无非是有情之人想在一起还不好明说,非得安个哥哥妹妹的名头…害,真是瞎讲究。
我们山里人就不这样,看上谁直接抢,抢了就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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