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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面容很俊俏,可惜脑子有点那个的美公子。
常年在芙蕖院走的堂主护法都约莫心里有数,脑子不好使的美公子,一定是他们教主通过不正当的途径掳回来的。
慕堂主有些些好奇是哪一家这么倒霉?
不过那是教主的事了,他们做属下的无权过问。
避免舟车劳顿,慕堂主给年玉琢挑的都是就近的单子。
以年玉琢的轻功,一来一回,有六个时辰足以。
他回来的时候夜已深,身上不仅风.尘仆仆,还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教主。”
听见婢女的恭迎,年玉琢才回过神来,原来自己习惯性地走进了啸风殿。
“准备热水。”
他说:“送到客房。”
然后把踏进去的一只脚缩回来,转身前往客房。
“玉玉。”
李冬身着一套里衣,站在门内眼巴巴地叫唤:“你今天去哪里了?”
六个时辰就是十二个小时,也就是说他整整一个白天没有见到年玉琢。
这一个白天对方去了哪里,周围没有人愿意告诉他。
也是的,全教上下都把他当成傻子招呼。
“为何不穿鞋?”
年玉琢绷着脸说:“回去歇着,本座没有空闲陪你。”
“你要干什么?”
李冬跨出门槛朝他走去。
“你怎地这么不听话?”
年玉琢情不自禁地往后退,这种情况哪怕大敌当前也没有试过。
“我听话的。”
李冬充满心机地放了一个烟雾弹,然后笑嘻嘻地飞扑过去:“玉玉!”
年玉琢‘无法抵抗’这个‘猛如迅雷’的飞扑,他闷哼一声被李冬扑个正着。
“玉玉?”
李冬有些惊讶:“是,被我扑痛痛了吗?”
他的手指看似笨拙,却迅速掀开教主的衣领。
这次就更惊讶了,为什么武功高强的教主会受伤?
“无碍。”
年玉琢立刻把伤口掩回去:“只是被剑尖刺到了一点点。”
是个非常小的皮外伤。
“玉玉去打架了吗?”
李冬担忧地看着他,然后做了一个让年玉琢愣住的动作:“呼呼……痛痛飞。”
教主冷冰冰地吐槽道:“你觉得有用吗?”
“有用的。”
李冬说:“我帮你呼一呼你就不痛了?”
趁着教主不注意,他掀开教主的衣领呼了两下,神情万分诚恳:“是不是没那么痛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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