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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媳妇,我知错了,我身在福中不知福,我不该顶嘴,你就是珠穆朗玛峰,我登上了你,就站在了世界之巅,其他的山都不会在我的眼里。”
打开房门,便听见汐汐哇哇大哭的声音,周序插上房卡,灯亮了。
汐汐在地上边爬边哭,间或着“爸爸”
,”
妈妈”
的叫声,周序一把抱起孩子,当看到孩子头上鼓了个包时,顿时心疼得眼泪掉了下来。
“以后就算吵架,也要优雅的吵,不准骂人,更不准动刀动枪,不能吓着自己,更不能吓着孩子。”
戴瑶哭着道。
为了汐汐,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林娅楠不接电话,那就直接找上门去,请罪的诚意和精髓在于负荆,周序真的准备了根棍子。
周序没敢直接去超市,他在街对面偏东边的地方躲着,那儿有个公交站,站台旁有个报摊,他买了份《参考消息》,用报纸半遮着脸,看报是假,观察超市里的动静是真,又短又粗的擀面棍藏在衣服里,他是想看林耀军在不在超市里,如果不在,他再采取下一步行动。
“人渣,在这里偷窥什么,是不是改行当特务了,又来害娅楠,我不管你咋想的,反正我就想弄死你。”
有人狠狠拍了周序一下,犹如锤子抡在了肩膀上,周序禁不住呀了声,扭头一看,身后捶他的是马勇。
“马勇,你就算打死我,我也要来
马勇当胸又给了周序一拳,周序捂着胸口,疼得倒吸气。
“过去的事已经发生了,就像你说过的话,你留过的泪,你放过的屁,你能全收回去吗,雁过留痕,何况是人,告诉你,马勇,我还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不彻底结束这段过去,你们永远不会有开始。”
“周序,你说过的话,不是人话,你流过的泪,是鳄鱼的眼泪,你放过的屁,臭气薰天,你全身上下就写着两个字,卑鄙。”
马勇举起手又想打周序,却被人拽住了:“光天化日,你们俩个大男人不怕丢人,我林娅楠还怕呢。”
林娅楠终于肯露面了,周序松了口气,倒不像刚才那般忐忑不安。
三人来到超市,林娅楠熟练的甩给马勇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说,啥事。”
林娅楠坐在门口的小凳上,一脸漠然。
“对不起,那天我真的有事,脱不开身,不是故意的。”
周序不知怎的,又心慌起来。
林娅楠一改以前素净的打扮,烫了金黄的头,纹了黑黑的眉,抹了腻腻的脂粉,口红是闪亮的暗红,身上是紧身的黑色小背心,外罩一件绿色薄外套,外套有点大,似是随意的披着,从上往下看,清晰可见白得耀眼的一小半□□,下身则是红色短裤,肉色薄丝,两条腿肆无忌惮的朝两边尽可能敞开着。
林娅楠不是豪放的女子,这点周序心里有数,她的故作风尘,明显有赌气成份,现在没有什么好办法,唯有祈望时间的长河能冲走所有不快,并希望于马勇,希望他不再有负佳人。
林娅楠朝周序喷了口烟,道:“至于吗,周序,非要步步紧逼,三个月,你住我的,吃我的,连洗脚水都是我端到你面前,我想,就是养了条狗,也要懂得最起码的感恩吧。”
周序一声不吭,从怀里取出擀面棍,双手捧着,举过头顶,然后弯下了腰。
“哈哈,周序,你够狠,真是一场你死我活的邂逅,不是你一棍子打死我,就是我一棍子打死你。”
林娅楠跳起来,她没想到周序会这样做。
“滚吧,周序,你这样做只会让人更加恶心,趁着娅楠爸妈不在这,没把你撕碎前,你有多远滚多远。”
周序保持原样,一动不动,林娅楠手抖得连烟也夹不住,在她看来,周序不是在负荆请罪,他是在示威,在逼她就范。
忽然,马勇走上前,从周序手里拿起擀面棍,狠狠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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