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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将来还靠它让你们骨肉团聚。”
沈清河垂着眼,神情落寞,“曾经我以为我的娘是爹口中生我难产而死的人,如今却是另有其人。
她既已抛下我,想必也不希望我找到她。”
因着顾蔓那日说的话,沈清河便坚信他是被捡回来的。
然而事情的真相,沈父临死也没来得及告诉他,眼下知道他身世的就顾蔓一人。
“顾大哥。”
沈清河抬起头来,“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世,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顾蔓想了想,“你为什么不问问你爹是什么样的人?”
沈清河摩挲着那块玉佩,声音有些哽咽,“小时候,我总羡慕隔壁二狗子有娘亲疼爱。
如今我知道我也是有娘的,虽然见不了面,但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和每次我梦到的一样。
至于爹……我想我已经有了,全天下再没有人比他更好。”
顾蔓自然知道沈清河对他那个养父的感情。
但没有母爱的孩子真的很可怜。
“你娘……”
她突然停住,差点就坏事。
话锋一转:“你看我也比你年长不了多少,二十几年前的事我怎么知道?行了,别问东问西了,我要睡了!”
顾蔓面对墙壁躺下,也不管沈清河此刻有多伤心。
真不能怪她心狠,现在告诉他这些没有好处。
还得等他变得强大一些,至少能够保护自己的时候。
沈清河倒也没有追问,缓缓躺下来,将那枚玉佩放在心间,墨黑的眸子在昏黄灯光的摇曳中闪着泪光……
翌日天还未大亮,顾蔓就被敲门声吵醒。
“赶紧的,起来干活了!”
沈清河披上衣服跑去开门,是昨日那个带他们进来的男子。
槐安瞪了他一眼,又瞥了眼还躺着的顾蔓。
“你们还真能睡?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
这天还没亮就要干活,简直就是剥削。
顾蔓翻了个身,并不打算起来。
“嘿,说你呢!”
槐安在顾蔓屁股上拍了一下,“赶紧干活!”
这一下可让顾蔓炸了毛,一个鲤鱼打挺,两窝心脚踢的槐安倒在地上嗷嗷叫唤。
“哎呦!
反了你了……你,你不想活了,哎呦……”
顾蔓站起来,斜了他一眼,“我是在告诉你一个道理: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槐安爬起来,揉着被踢疼的胸口,委屈道:“你……你给我等着!”
说完,将衣服扔给他俩,“赶紧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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