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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点了几样小碟凉菜,笑吟吟的将菜单交给老板娘:“再来几瓶果啤。”
祁深皱眉看着她,下意识地开口:“你不是不能喝酒?”
“你还记得啊?”
池年惊喜。
她的酒量很差,当年第一次陪着祁深应酬时,喝了两杯香槟,回来的路上吐在了祁深的车上,祁深黑着脸打量了她半天。
那之后再应酬,她多半是负责充个门面担当。
可祁深失忆后,二人还没一起应酬过。
祁深怔了下,看着她的目光,只觉得太阳穴有些痛。
老板娘将菜上了上来,祁深也从恍惚里回过神。
一整盆鲜红的龙虾色香味俱全,干净地烧烤炉下还放着几块通红的炭,牛羊肉被烤得油滋滋的。
池年熟练地打开一瓶果啤,喝了一口,皱了皱眉,总觉得以前满是果汁味的果啤,现在酒精味重了许多,却也没有太过在意,戴上一次性手套,开始剥虾。
祁深看着她,没有动。
剥了几个后,池年才察觉到祁深只吃了几口凉菜:“你不吃?”
祁深看了她一眼:“还不饿。”
池年瘪瘪嘴,没太在意,她的确饿了,在车上和祁深卖惨的那些话,并不全是假话。
不多时,她的眼前已经摞起了龙虾壳,池年满足地感叹一声,抬头就迎上祁深的目光。
他正在看着她,用一种说不上来的眼神,看得池年心脏剧烈地跳动了几下,手边龙虾的味道也淡了许多。
一旁的空调风口对着她吹了过来,池年耳畔的几缕碎发被吹到嘴边,有些痒。
她吹了口气,碎发非但没被吹走,反而贴在了她的唇上。
池年刚要摘掉手套,下秒突然想到什么,朝祁深的方向凑了凑。
祁深拧了拧眉:“怎么?”
池年高举着自己沾满龙虾汁的双手,努了努嘴:“头发沾在嘴唇上了。”
祁深顺着她的话看向她的嘴唇,被辣的通红的唇泛着些油光,饱满地翘起,她仰着头,耳朵与脸颊都红红的,睫毛轻颤着凑到他跟前,又羞又怯又直白。
“快点啊……”
池年含糊不清地催促。
祁深鬼迷心窍地朝前凑了下身子,伸手将那缕碎发从她的唇角拂落,指尖在她的脸颊轻轻滑过,酥酥痒痒的。
池年看准了时机突然伸手,将手中剥好的虾肉送到祁深嘴里,手隔着薄薄的一次性手套触碰到了他微凉的唇。
祁深一惊,下意识地闭嘴想要拒绝虾肉,没想到含住了池年的指尖。
池年也愣住了,食指仍在他的唇瓣之间,指尖像是连通了细小的电流,酥酥麻麻地传到她的心脏,连耳膜也在一下一下地跳动着,脸颊一阵燥热。
她忙收回手,拿起果啤一连喝了几大口,可心中的热气却依旧升腾着往脸颊上涌。
祁深已经撤离了身子,口中的虾肉鲜香,他只缓慢地咀嚼着,神色淡淡地看着池年。
心里却有什么翻涌着,在冲破界限的边缘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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