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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后来猝死真是自己作的。
但是现在有师兄罩着她了。
师兄超厉害,还最喜欢她、只喜欢她。
就是有一点点性冷淡。
江晚一直在折腾炭盆里那几块炭,烧的同时还在旁边的白纸上画画玩,手上黑乎乎的,她也不以为意。
“怎么在玩这个?”
身后的房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了,薛怀朔一眼看见她,神色稍安,问道。
她不好意思说是回忆起童年一时兴起玩以前玩过的游戏,把手藏了藏,支支吾吾说:“无、无聊嘛……”
薛怀朔叹了口气,把她拉到干净的泉眼前,伸手把她手拢在自己手心里,帮她把手上的脏污洗干净。
“是不是生气了?”
他温言说:“好久没听见你的声音,还以为你出去了,怎么一个人在冷风里玩这个?”
江晚:“没有生气,真的就是无聊,师兄在干正事,不打扰师兄。”
薛怀朔侧头吻她的脸,小声在她耳边哄她:“不是故意不理你,变厉害一点,你就安全一点……是不是吃点心了,身上真好闻。”
江晚要侧头回应他的吻,可是还没碰到他微凉的唇,忽然听见空中有尖锐的风声由远及近。
她总跟着师兄到处跑,知道这声音是有人在高速移动,衣袍裂空发出的声音,不由得从他怀里抬眼往上望去。
天空中有条玉色的龙,在云中快速移动。
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那条玉龙就从视线尽头来到了正元道观顶上,在蒙蒙乌云中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一身玉色盔甲的年轻男人。
正是敖烈。
时隔多日不见,他似乎不太高兴,眉眼间尽是戾气,倒是很切合第一次遇见他时的样子。
江晚匆匆和自己师兄分开,然后才看向他。
“怎么才来?有事情耽误了?”
薛怀朔问他。
敖烈点点头:“路上遇见点麻烦事,被绊住了。
我有错过什么吗?”
江晚摇摇头:“还没有,你什么都没错过,我们也一直在等。”
薛怀朔问:“麻烦解决了?需要帮忙吗?”
敖烈又点了点头,草草寒暄几句之后他脸色正常许多,不再是一脸“我迟早杀你全家”
的挑事表情:“差不多解决了,杀了几个人。”
薛怀朔对血腥气味很敏感,看了一眼他玉色盔甲边角上凝结着的血迹,大致猜到他杀了多少人,反正不是“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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