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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别人聊天说笑时的如花笑靥,让他怒不可遏。
谁都能让他快乐,只除了他不能!
白其慎不由分说的用手遮住那双惊鹿般的眼,倾身咬住她微张的唇。
白其慎的吻,一点也不温柔,带着泄愤般得强势掠夺。
聂晚觉得自己好像一盘菜,她无暇去在意车里还有司机,她现在只担心白其慎会不会把她的舌头直接咬下来。
腰间探过来的微凉的手,终于让她一瞬惊醒,想要挣扎,可是手臂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聂晚萤颓然放下手,任命的闭上眼睛。
白其慎却在此刻停了下来。
他摸到了她腰间的两圈纱布。
被酒精和愤怒冲昏的头脑,瞬间清醒过来,他离开她,沉声问:
“你受伤了?怎么弄的?”
聂晚萤低声:
“没什么,自己不小心。”
白其慎的脸色比刚刚更阴沉了,聂晚萤呼吸都放轻,一路尽量让自己像一团没有存在感的空气。
一直到进了家门,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白其憬不在家,聂晚萤要俯身换鞋,却被白其慎一把抓住了手腕,然后掀起了上衣的下摆。
那圈白色的纱布露了出来。
“你说是你自己弄的?”
捏住她手腕的手,铁箍一般。
聂晚萤看着白其慎的眼睛,觉得要真是她自己弄的,眼前这个男人会把她的头揪下来一样。
她连忙磕磕巴巴的解释:
“不……不是的!
就是新衣服上有个别针,扎了一下,不严重的,真的,都好了,你相信我。”
她的解释起了作用,白其慎的脸色总算稍微缓和下来。
他放开她的手,问:
“哪件衣服?”
“就今天那件旗袍。”
白其慎不再问了,转身回卧室。
望着那个上楼的背影,聂晚萤差点瘫倒在地。
晚上,她抱着枕头,恨不能走一步退三步的往白其慎卧室挪动。
今天他狂躁的吻,让她有非常不好的预感,好不容易磨蹭到门口,听见白其慎在通电话:
“嗯,知道了,不是就好。”
她敲了敲房门,站在门口。
白其慎看见她,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放在床头。
他刚洗完澡,穿着睡袍坐在床上,慵懒闲适,身上那种锋利的气息,难得的弱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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