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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不知自己先前认真的解释被当作了哄骗,齐谨逸以为凌子筠仍在讲笑话,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给你一张黑卡,无限额使用好不好?”
“是吗,”
凌子筠按住齐谨逸的手,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脸颊上,微微偏过头,贴着他的掌心,“空口无凭,要立字据按手印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齐谨逸觉得他可爱得挠心,轻轻抚他脸颊,眼里都是笑意,“立字据按手印,下聘书啊?”
“也不是不行啊,要明媒正娶。”
凌子筠微微仰头,眼前顶着毛巾,嘴角勾起,像在说梦话,“你八抬大轿,我十里红妆,够不够热闹?”
齐谨逸想象出凌子筠穿着旗袍敬茶的模样,眼睛微眯,笑得很温柔,“哪来的明媒,我们新世纪的进步青年都是自由恋爱。”
恋爱是挂在高高枝端的金苹果,丰实饱满,色泽诱人,凌子筠见过没尝过,细细想象,觉得应该就是靠在齐谨逸怀里看电影时的滋味。
他把真心藏在轻浮的态度之下,轻飘飘地说:“好啊,那我领个号码牌,轮到我时麻烦告知我一声。”
见他说得漫不经心,齐谨逸隐隐有些失落,笑着摇摇头,觉得自己真是败了。
想进一步又怕行差踏错覆水难收,想退一步又怕失之交臂坐失良机,只能伸手点点他的脸,微微叹息,“……你啊。”
他收回手,撑身站起,嘱咐他记得换药,睡觉时不要压到耳朵,又跟他道晚安。
凌子筠摆摆手,听见自己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陷在豆袋沙发中没动。
眼前的热毛巾渐渐凉下来,他撤掉毛巾,手指抚上贴过齐谨逸掌心的脸颊,寻不见一丝余温。
-
齐谨逸洗漱完毕,倒在床上跟设计师约时间去检查房子的装修进度,好作调整。
头枕在松软的羽毛枕里,讲没两句正事,思维稍一放松就想起了凌子筠。
一想到这个名字,那只在他心脏和大脑中作乱的蝴蝶又翩翩振起了翅膀,让他乱了阵脚,不知该拿他怎么办。
不似凌子筠那般自欺欺人纠结反复,他一贯随心,向自己承认自己的心意没有半分难度,难的只是他不知道凌子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早已过了情思忧扰的年纪,成年人对待感情有成年人的方式,也有成年人才需要考虑的事。
他锁掉手机,手背搭在额上,细细想着凌家的现状,蒋家的态度,自己在英国的产业……
不管凌子筠想要什么,真心如何,就如他说过的,人需要对自己的情绪负责,认清了自己的所求和真心,那么不管结局如何,他都要尽力安排好一切事情。
凌子筠想要陪伴,他就给他陪伴,凌子筠想要新鲜感,他就给他新鲜感,凌子筠想要安全感,他就给他安全感——如果凌子筠想要一个以后,他就给他一个以后。
如果凌子筠不想要,那也有备无患。
-
脑中列出的事项被逐条理清,被压下的困意慢慢涌上来。
清醒与梦境交接的时候,他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人赤脚踩着地毯走过来,钻进他的被子里。
齐谨逸在半梦半醒中翻过身去,凌子筠半撑着身子,俯身给了他一个甜薄荷牙膏的亲吻,细声道:“连晚安吻都没有,服务这么不到位。”
闭着眼笑出声,齐谨逸轻手轻脚地把他揽到怀里,闻着他身上的药味,沉沉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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