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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祁晔携着容清浅在静海寺门前等了片刻便看到容国公夫人幽幽然的从寺里走出来。
他们一行人缓步下山,然后又坐上各自来时所坐的马车。
归时比来时走的要快些,不知是那车夫寻着了一条近路,还是临行赵祁晔对着那车夫叮嘱了什么……总之不过一个多时辰,马车便稳稳的停到了容国公府前。
一路上,赵祁晔一直坐在容清浅身边,都不曾松开过她的手,马车一停,他便反手一抄,将容清浅抱下马车大步迈进府里,留下在后面慢慢赶来的容国公夫人她们一行人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
“去王妃在府里的闺房。”
赵祁晔对等在门口的露浓说
“哦,好。”
露浓点点头,便小跑着在前面为赵祁晔引路。
容清浅在赵祁晔怀里挣着挣,抬头看着他说“你最好立刻就将我放下来,否则,我会翻脸的。”
“是吗?”
赵祁晔反问,顺势低下头看了一眼容清浅。
只见她一张小脸竟是凝重严肃的神色,没有半丝开玩笑的口吻。
他恍惚了半刻才意识到自己做的不妥,所以只好很不舍的将她放到地上。
而后伸手揽过她的肩,让她的头很舒服的靠在自己身上,小心翼翼的引着她走向前面。
容清浅虽觉得这样不大自在,但还是故作平静的任他拉着自己。
走到容清浅的闺房,赵祁晔轻轻扶她坐在床边,然后打发露浓去取清水。
“你想干嘛?”
容清浅坐在床头问
赵祁晔没有理她,只是开始从容清浅床头的檀木匣子里找出一个紫玉的小药瓶,拔开檀木塞子,放到鼻尖轻嗅了嗅,悠悠然的道了句,“就是这个了。”
容清浅不解他为何要拿药,只是下意识的往床里面缩了缩。
不过片刻,只见露浓捧了一盆温热的清水走进来。
赵祁晔摆了摆手打发她出去,微笑着从袖里抽出一方绢帕沾了水走向容清浅。
他拿着绢帕蹲在容清浅面前,极尽温柔的展开容清浅的手,而后小心翼翼的擦去容清浅手心已经半干的血渍。
“疼吗?我记得你最怕疼了。”
赵祁晔压着嗓子问
容清浅摇摇头,道了句“不疼。”
她手劲本就很小,在加上指甲修剪的很圆润,虽然渗出了几丝血,但其实不算疼。
赵祁晔将她的两只手擦干净,然后将那只受了伤的手捧起来,放在嘴边慢慢吹干。
他将那药瓶打开,轻声说“有点疼,忍着些。”
说完,白色的药粉已慢慢敷在她手心的伤口上,她微微蹙了蹙眉,抬头看向赵祁晔,似乎是有话要说。
可嘴边心里的话,都是些不该说的。
所以她又侧过脸沉默起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是不是想问我什么?”
赵祁晔开口道
容清浅抿了抿嘴唇,依旧是没有开口。
赵祁晔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慢慢说道“我方才那样看着沐欢歌,你是不是醋了?”
容清浅猛的摇摇头,十分果决的否认说“我没有。”
赵祁晔轻声笑了笑,玩味的说“醋了就直说啊,我喜欢你为我吃醋的样子。”
赵祁晔静静的看着容清浅道“清浅,我方才那样瞧着沐欢歌只是觉得她有几分眼熟罢了,我对她绝没有半分不该存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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