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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涪陵知道她对自己不服气,平时也懒得和她计较什么,这时候虽然心里不怎么高兴,到底也是没多说。
一心人浩浩荡荡的往太子的书房去,推门进去,里面却空无一人。
来宝被云翼提着,耷拉着脑袋,斗败的公鸡一样。
西陵越回头,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来宝强打精神,硬着头皮道:“殿下已经离开了,可能从另一边的路去了前面了吧!”
西陵越闻言,不过一声冷笑。
这东宫里的格局他又不是不清楚,从那边的花厅通到这里就一条路。
陈皇后等人随后跟来,那脸的不高兴,看向西陵钰道:“老三,今天涪陵的生辰,说好了不谈公事的,你有什么要紧事,非要今天找你二哥说不行的?”
“其实也不是什么太要紧的事,改天再说也可以!”
西陵越道,对她的态度始终维持的十分礼貌得体,“不过这个奴才说二哥在这里,现在却不见了踪影,二哥是当朝储君,他的安危最重要,别不是要出什么事吧?还是大家一起找找的好!”
“这是他自己的府邸,能出什么事!”
陈皇后越发的不高兴。
“还是找一找吧,要不然本王不放心!”
西陵越只当看不到她眼底厌恶的情绪,又回头看向了来宝。
他这个人,是真的很不平易近人的。
来宝被他瞪一眼就忍不住心肝儿打颤,勉强道:“兴许殿下是累了,回去休息了吧!”
“是吗?”
西陵越也不等他再说话,抬脚又往院子了外面走,直奔后院。
陈皇后是有意揪来宝过来问问内幕的,奈何云翼不撒手。
而且西陵越这态度客客气气的,她也不能强行翻脸,于是只能压着脾气,也跟着往后院去。
西陵越脚下步子飞快,一行人杀到太子住的主院,还是扑了空。
这时候来宝已经不指望再圆谎了。
就是陈皇后也十分的笃定——
今天东宫里指定是出了什么事了,心里渐渐地就焦躁起来。
西陵越从那院子里出来,却没原路返回,而是脚下转了个方向,走的另一边。
来宝心里一慌,忙道:“昭王殿下,马上就要开宴了,太子殿下应该是去了前边了吧?要不奴才先去问问?”
这种此地无银的伎俩,西陵越哪会理会?
他的唇角一勾,仍是举步前行。
拐过前面的一条小路,本来今天前院设宴,后面的仆从大都过去帮忙了,除了偶尔巡逻的侍卫,后院几乎没人,到处一片寂静。
可是走到那个院子外面的时候,却听到里面传出细微的一些响动来。
来宝的一张脸上瞬间没了血色。
西陵越回头看他一眼,了然,给云翼使了个眼色。
云翼随手把来宝一扔,兴冲冲的就冲进院子里,一脚踹开了紧闭的房门。
彼时陈皇后和卫涪陵等人才刚走到院子门口,可是那张大床正对门口,房门大开之后,里面的一幕一目了然——
只见一女子赤身*披头散发的在那床上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扭动不止,同时发出叫人羞于启齿的呢喃声。
着是陈皇后这样见多识广的人也是面皮一烧,几乎是力拔山河的当即就嘶吼出声:“好大胆的小娼妇!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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