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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克垒其实有点微醉,以至都凌晨了人还处于亢奋状态。
所以当米佧小疯子一样扑到他身上,他朗声笑着稳稳接住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别说我没提醒你啊,男人都是经不起撩拨的。”
目光的落点是她红润的脸颊,鼻端充斥着她少女的体香与熏衣草沐浴露特有的味道,令邢克垒熏熏欲醉。
与他炙热的目光相遇,米佧回想起那一晚留宿在他公寓的情景。
那天米佧也是在浴室磨蹭了很久,久到邢克垒都怀疑她洗得睡着了。
等她穿着他的衬衫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着上身的他慵懒地倚靠在床头。
米佧吓得缩回浴室:“你在这干嘛呀,怎么还不去睡觉?”
她潜意识里认为他是该睡别的房间的。
邢克垒慢条斯理起身走过来,边把人从浴室里拉出来边说:“等你一起睡。”
然后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擦她湿漉漉的头发。
他的话说得太暧昧,米佧控制不住地心跳加快。
目光不经意掠过他沾着水珠的喉结,慢慢下移到健壮的胸肌,那充满了阳刚之气的男性身躯,令米佧的脸微微发烫。
忘了是怎么被他搂进怀里,也忘了是如何开始亲吻,更不知道怎么就被他压在了床上,当米佧感觉到丝丝冷意,才意识到她刚刚穿上的宽大的衬衫被他削离了身体,而他湿热的唇舌则辗转地吻过她的颈窝、锁骨、然后停留在胸前的玫瑰之地……
陌生的酥麻之感几乎令米佧战栗,却又让她贪恋他赋予的甜蜜。
怯怯地攀紧他结实的背脊,米佧不知所措。
感觉到她细微的动作,邢克垒有些激动难耐,滚烫的手更是情不自禁地在她身上游走,流连着探索她身体的奥秘。
然而,当火苗迅速窜升时,邢克垒却在粗重的喘息中停止了一切动作。
抱紧她,他把脸埋在她颈窝。
米佧几近全裸的身体被压在下面,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她羞得全身泛起绯红,小手更是紧张地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下意识挪动了下身体,似是想避开这亲密异常的肢体相缠。
邢克垒嗓音低哑地要求:“别动,让我抱会儿。”
片刻,他扯过薄被把米佧裹得严严的,连人带被搂住,贴在她耳边说悄悄话:“我是有心等到新婚之夜和你洞房的,但照这么发展下去,”
略顿,他低低笑了:“小媳妇,我真不敢保证。”
米佧抓过被子盖到头顶不敢看他,害羞得不行。
“睡吧。”
邢克垒拍拍她的小脑袋,语带笑意:“我需要冲个冷水澡。”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米佧爬起来重新套上他的衬衫。
邢克垒出来见她裹着被子睡着了,嘴角边还挂着甜甜的笑意,只剩摇头苦笑的份了。
关灯躺在床的另一边,在不惊醒她的情况下将她柔若无骨的小身子搂过来,他宠爱地轻责:“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他都需要冲冷水澡了,她倒睡得香。
米佧轻哼着往他怀里拱,邢克垒像哄孩子一样轻拍她的背安抚,她皱紧的眉毛慢慢松开,适应了新姿势后睡得更沉。
次日清晨还是被邢克垒叫醒的,他提醒:“伯父伯母今天回老宅,早起一会儿回去陪他们吃个早饭。”
米佧含糊不清地应一声,顶着乱七八糟的头发翻个身继续睡。
邢克垒自身后搂住她,任由她赖了会儿床,之后又叫了两次怀里的小妞都没有反应,无奈之下他只好用坚实有力的长腿搭在她匀称的小腿上轻轻磨蹭,同时以低沉沙哑的声音说:“你是医生,该清楚男人的身体在清晨潜在的变化吧,万一我控制不住的话……”
话语间,他抱她更紧,让她感受他蓄势待发的灼热。
身上的衬衫被睡得变了形,不止下摆卷到了腰际,领口更是冽得很低,一侧的肩膀都露出来了。
此时被邢克垒用力一搂,米佧细嫩的肩背便贴在他光裸结实的胸膛上,那种肌肤相贴的亲密感让她睡意全消。
学医多年,米佧对人体构造自然很清楚。
她自动将他的话拆分成:男人,清晨,身体潜在的变化,三个关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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