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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献给上海鲁迅故居（第3页）

啊，这不是梦！

于是，在一个静静的秋夜，

他从梦里走来，

他要登高一望，

他甚至想拥抱

照耀这大上海的大星空！

他点燃起一支香烟，

夹在手指间，

就象夹着一条彩虹……

六

我曾做过，

拾到金钱的梦，

醒来后，

却依然是两手空空。

我曾做过飞黄腾达的梦，

到天明羞愧得无地自容……

假若我们都象鲁迅那样，

为小草做梦，

为弱者做梦，

为孩子做梦，

为明天做梦，

那么，即便是遥远得无影无踪，

醒来后也不会脸红！

在梦中，

先生对我说：

生活不是梦！

中国仍需要脊梁呀，

那黑土似的，

森林似的，

高山似的，

宁折不弯的脊梁，

才能支撑起美好的灵魂，

明朗的笑容，

以及广大而神秘的苍穹……

1981年6月于上海——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