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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为何没有法力啊?”
漪华好像对这个问题穷追不舍。
京墨只好承认,道:“受伤了。”
“有谁能伤到你?”
漪华急切地问。
京墨含糊地答:“事无至高,却有更高。”
漪华心急火燎的拍打了一下水面,用有些命令地语气问:“非要这么神神叨叨的吗?就不能说个人名?”
“昔邪,苍耳。”
京墨道。
“妖森林的主人,昔邪?”
“杜仲倒是给你说了不少。”
“那当然。”
漪华自从来了玉山便觉得京墨遥远不可及,此刻这种环境她觉得跟京墨距离近了些,胆子也就大了些,便盯着他的眼睛,道:“杜仲每天跟我说好多话,若是没有他,天天面对着你这个惜字如金的天尊,我真要闷死了。”
京墨瞅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问道:“我很无趣吗?”
漪华使劲点点头,说:“在拈花小筑的时候,你还是很有趣的。”
京墨美目一扬,学着她方才的样子拍打水面,池水飞溅到漪华的脸和头发上,他笑道:“你说的有趣是这样吗?哈哈!”
漪华惊呆了。
这还是刚才那个不苟言笑的天尊吗?
他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在拈花小筑与自己打打闹闹的京墨。
他会□□术吗?
漪华的神思千回百转。
“无聊。”
京墨沉沉丢下两个字,恢复了先前的雍容清冷模样。
他只不过借着法力全失的机缘,让自己在拈花小筑当了几天人,体验了一把凡人的经历。
现在他在玉山,他是神,他是高冷到视万物如无物的天神。
漪华的内心如遭雷击。
“昨日给你的琴谱看完了吗?”
京墨问道。
“没有。”
“嗯,我猜就没有。”
漪华没料到他这么说,稍稍抬了下身体,往前一凑,反问道:“为什么?”
京墨食指隔空一点,示意她老老实实在水里泡着,漪华将身子又沉了沉,只露个脖子和脑袋在外面。
“你学会了弹琴,可以跟我合奏。”
京墨悠悠地开口,好像在诱惑漪华乖乖学弹琴。
“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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