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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慌忙跟白晴雪说:“白雪雪,酥酥能去,酥酥和你一起去水月庵。”
白晴雪展颜,她弯着眼眸,瞧着鼻尖红红的小姑娘,欢喜地抱了她一下:“好啊,她们见到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小姑娘还想说什么,话都到喉咙了,少年耐心耗尽,他伸手拎起小姑娘后领子,将人拽到怀里,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小姑娘张了张嘴,结果吃了一嘴巴的冷风。
息扶黎皱起眉头,嘀咕了句:“麻烦!”
话虽这样说,可还是挥起宽袖,将小姑娘遮挡的密不透风。
阿桑和雀鸟落在后头,伏虎等着两人,他看了眼一身狼狈的瘦弱姑娘,忽的问:“赢了?”
阿桑咧嘴就笑,脸上还有淤青和尘土,但那双碧色眼瞳亮灿如星辰:“赢了。”
面无表情的青年嘴角微微上翘,他抬手拍了拍阿桑肩:“不错,明天教你新的招式。”
听闻这话,阿桑眸子更亮了,且从她身上弥漫出一种韧性的狠劲,像是倔强不服输的小母狼。
雀鸟拧起眉头,不忍心的道:“阿桑此前身子骨太差,你莫教她凶险的,她年纪小,等长好了再教也不迟。”
青年居高临下睨着雀鸟,那模样竟和息扶黎有两分的相似。
他轻声吐出四个字:“妇人之仁。”
雀鸟一噎,俏脸泛红,胸口起伏,硬是生生被气的。
伏虎目光微顿,他不经意多扫了几眼,又从对方丘峦蜿蜒的玲珑曲线上划过。
因着是来白家作客,雀鸟今日穿了件鹅黄色绣芙蕖粉荷的夏衫,那粉荷从肩开始生长,在月匈口的位置含苞,最后在衣摆处盛开。
而随着雀鸟一呼一吸,月匈前的含苞便微微颤动,娇艳欲滴的仿佛顷刻就会开瓣一样。
许是那目光太有侵略性,雀鸟警觉后退半步:“你在看哪?”
伏虎蓦地就感觉耳根开始发烧,他越发绷着脸,移开目光,转身就走。
身后还传来雀鸟温温柔柔的声音:“阿桑别光顾着学拳脚,也要多注意身子,只有身子好了才能学的更好。”
阿桑说了什么,伏虎已经听不清,他捏紧了手里的长剑,头一回觉得这天儿热得让人心头烦躁。
一直到回了端王府北苑,伏虎呼出口浊气才觉平静下来,他轻扯了下衣领,脖子上尽是汗,黏糊糊的不舒服。
哪知,息扶黎看他一眼:“伏虎你做了甚?耳朵红的都要滴血了。”
青年大惊,赶紧伸手捂住耳朵,略有心虚的轻咳两声:“属下,运轻功飞回来的。”
息扶黎的目光像看白痴:“你有马不骑,还用轻功,脑子有病不成?”
伏虎百口莫辩,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解释不出来,总不能说看了姑娘的月匈,还让人当场捉住了。
这……简直丢脸!
息扶黎又说:“莫要讳疾忌医,有病就找大夫,不然本世子出门身边跟着个白痴,脸上也无光。”
伏虎满满心塞,他朝少年拱手,一言不发的下去了。
本是安安静静坐少年腿上的小姑娘,忽然捂住嘴巴,弯了弯眸子。
“酥酥知道哦,”
小姑娘神秘兮兮地凑到少年耳朵边,“酥酥害羞不好意思的时候,就会红耳朵,所以伏虎哥哥一定也是这样的,他害羞羞。”
自觉活了两辈子的少年世子蔑视过去,特别高贵不屑的说:“没出息!
活该一辈子讨不到媳妇儿!”
他记得真真的,上辈子直到他死,伏虎都是没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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