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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我说的不对吗?”
好,今天第一场戏开始了,李执盈有些懵懵的,因为在场的就她不知道为什么黑狗会喊韩稹和南荞爸妈?还有为什么要祝福他们?
“韩叔,这是怎么回事?”
韩稹没说话,他嘴角扯出一抹浅笑,是得意,他以前最恨最烦的就是黑狗喊自己爸,喊南荞妈,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会因为这件事感激黑狗。
就在他准备拿起酒杯的时候,顾顺顺先他一步拿起酒杯,只见他对着黑狗不快地叫道:“嘿,乖儿子,看哪呢?你爸妈在这。”
“滚犊子,你才不是,我黑狗这辈子只认南荞和韩稹。”
黑狗这人但凡是碰了一点酒精,那么他的脑子就开始失常,生活中人们经常叫这一类人“酒仙”
或者“酒疯子”
。
马掰掰听到这话也是没忍住笑了起来,南荞侧目看了她一眼,她知道她在想什么。
顾顺顺还想再说什么,南荞便将他制止,她拿着酒杯缓缓起身,对着斜对面的男人说道:“黑狗,以后不要再这么叫了,儿时的戏言不要在放在心上,我们都长大了。”
南荞“我们都长大了”
几个字深深刺痛了韩稹的心,所以她现在是有了新欢就看不到旧爱了?
怎么?想抹去以前的所有吗?
“额,妈!”
“够了,不就喝一杯酒,哪来那么话,黑狗,以后别叫了。”
韩稹拿起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南荞跟着喝掉,接着是黑狗。
这一杯算是和年少无知的他们告别吧。
“好吧,阿稹,荞荞,不叫了,以后我都不叫了,这个称呼就到今天吧,我再干一杯。”
李执盈看看南荞又看了看自己旁边的韩稹,她真的好懵圈啊?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她好像越听越糊涂,又好像越听越明白?
就这时,马掰掰踩了踩笆鸡的脚,她用眼神示意他干正事。
笆鸡领会,他拿起筷子敲了敲白瓷盘的边缘开口说道:“额,我提议我们一起把这锅野猪火锅干掉吧。”
“………”
马掰掰一听这话差点没有当场倒地,这个死笆鸡怎么这么不靠谱。
趁着没人注意她又踩了笆鸡一脚,这回臭小子终于反应过来,他抹了抹唇边的口水傻笑,“呵呵呵,刚才和大家开玩笑,我想说的是,这干喝酒多没意思啊,咱们得搞点气氛,不如我们来玩真心话太冒险,我手中这筷子尾巴转到谁,谁就要回答一句真心话,好不好。”
“那要是不想说怎么办啊?”
黑狗女人发问。
“那就白的,黄的,红的,全家福来一套。”
哇擦!
黑狗女人捂着肚子,“玩这么狠?老娘今天来月经啊。”
啊!
笆鸡挠挠头,“那就可以找人替喝好不好。”
“行,好玩,我喜欢,春啊,你放心,你不想说的话,老公替你喝就是了。”
黑狗一听这好玩啊,哈哈,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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