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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彦芝听得头疼,“得得得,越听越离谱,你还是在部队呆着吧。”
陆怀征故意道:“其实现在国内的私人保镖一年收入也不错,比我现在的收入高多了,保护的也都是一些政.要人物。”
冯彦芝抿抿唇:“不行,保镖多难听,别人问我女婿干什么的,我说当保镖,这什么玩意儿,并不是看不起这个行业,只是我觉得你有现在这条件,没必要去走这条路,跟你们单位领导疏通疏通关系,实在不行,我托我们院长帮你找找关系,让人在部队给你留个工作。
也不着急,等你转业再说吧。”
冯彦芝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陆怀征绕进去了。
女婿二字脱口而出,她自己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陆怀征全然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特诚恳地说:“好,我一定努力,不给您丢脸。”
冯彦芝瞬间对他没脾气了,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刚没给你打疼吧?”
陆怀征甩了甩脖子,一点儿事没有:“没事。”
冯彦芝一本正经:“黛琳说是个段子?我也不懂你们年轻人现在说什么段子,反正这种乱七八糟的段子少说点,显得人浮夸。”
陆怀征手拳抵到唇边,轻咳了声:“是。”
两人聊差不多,于好终于被放进来。
冯彦芝准备走,临走前对于好说:“晚上早点回来,别太晚,我去看个同事,先回去了,就不等你了。”
于好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哈腰把人送走。
一回头,陆怀征已经在原先的椅子上坐下了,背对着她,手压着脖子正在活动脖颈。
窗外明月高悬,窗帘只敞了一条细缝,静谧无常。
屋内亮着一盏床头灯,灯光染了黄,朦朦胧胧,人影看得不太真切。
于好双手放在背后紧紧贴着门,一点点、慢慢地把门关上。
椅子上的人未动,仍是压着脖子活动筋骨,神色疲倦,眉眼微微耷着。
“啪嗒——”
门缝贴合,她身子压在门板上,门上锁了。
“过来。”
椅子上的男人发话了,手上的动作仍未停。
屋内昏暗,他的声音如山似水,明明没什么情绪,却在她耳边听来颇具有挑逗性,连个后背都让她心动不已。
等她到他面前站定。
陆怀征仰靠在椅子上,两条长腿随意地踩在地上,左腿往外一摆,一拍大腿:“坐。”
于好不知羞耻地坐上去,顺势人往里转了半圈,手去勾他的脖子,小心翼翼地低眉问:“搞定了?”
陆怀征双手抱胸,散漫地靠在椅子上微微仰着头看腿上的她,若有所思一点头,“啊,搞定了。”
然后要笑不笑地看着她:“有奖励么?”
“亲一下?”
于好试探。
他抱着胳膊,笑而不语,那眼底写满的风流,让于好羞恼不已,脑袋埋在他热烘烘的颈间,“你不行,你思想太龌龊。”
“你说谁不行。”
男人对这句话的敏感程度无异于女人对胖瘦的敏感程度。
于好又把脑袋埋得深了些,“我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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