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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该死了!
在我母亲死的那一天,你就该死!
在你爬上这个女人身体的那一刻、在她身上欲=仙=欲=死=的那一刻,你就该死了!”
话中的刻薄、嘲讽、粗俗,让广平王夫妇的脸,一阵难看。
“住嘴!”
广平王高声喝道。
刘泠看着他们,憎恨又厌恶,嘲讽又轻蔑,“我真是后悔,我小时候,居然没有杀了你们,居然放过了你们。
让你们活到今天,居然要逼死我的丈夫!”
“你!”
广平王被她气得,往前走一步,被一旁的陆铭山拦住。
陆铭山神情冷淡,远比广平王夫妻要安静。
他目光幽幽地看着对面的刘泠,“王爷,阿泠不过是在拖延时间,想争取给沈宴逃脱的时候,王爷莫要上当。
阿泠年纪还小,未必明白王爷你的用心,日后再慢慢教好了。
眼下更重要的是,杀了沈宴!”
“陆铭山!”
刘泠望向他,目中带了多少愤恨。
陆铭山无所谓地一笑,“阿泠,我实话告诉你,你拖延时间,根本没用。
下的药,是让习武人内力紊乱的药。
越是动武,体内的毒越烈。
之前夷古国人的刺杀,不过是给沈大人一个预热,好给他一个毒发的时间。
毒性一旦散开,快速侵入五脏六腑。
就算他现在还能动,他要怎么样?沈宴今日,是死路一条啊。”
刘泠看着他的目光越愤怒,陆铭山越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他被沈宴压了这么久,如今天时地利人和,全在自己这一边!
沈宴再厉害,他也一样要死!
刘泠全身冰凉,脑海里,想着那杯酒。
那是她亲自端给沈宴的!
她亲自递给他的!
若是旁人给的,沈宴自是警惕。
他独独对她没有警惕心,他越来越习惯她在身边的胡闹。
如果不是她递酒给他,他未必会想也不想就去喝……
刘泠回头,白着脸,看沈宴的脸色。
他半跪在地,始终未动,一言未发。
他的侧脸,恬静沉毅。
“我的错……都怪我……是我的错……”
刘泠喃声,她的眼泪,无声掉落。
全身力气被抽出,让她瘫坐在地,无力凭靠。
她全身颤抖,陷入巨大的悲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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