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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敬撇嘴道。
“你这么说,是怕我不留你吃饭么?”
冯蓁笑道。
何敬叹口气道:“你怎么能跟没事儿人一样啊?”
冯蓁终于耷拉下了肩膀,“那你要我怎样,成日要死要活,为那些莫须有的罪过抑郁终日么?”
“那倒不是。”
何敬笑道,“我原本还怕你想不开呢,所以想着来安慰安慰你。”
冯蓁挽起何敬的手臂道:“敬姐姐,多谢你。”
“谢什么呀,也帮不了你什么,只是府里那些人说话说得太难听,君姑又管不住他们的口。
如今啊外面的人只怕都知道了,你要怎么办啊?”
何敬替冯蓁担忧道。
冯蓁却是天塌下来都不愁的样子,“外大母自会料理的。”
“可那些人的秽言污语也太难听了。”
何敬道。
“所以我最近是不能出门了。”
冯蓁依旧笑嘻嘻的,“敬姐姐若是能经常登门,想必对我的名声也能大有好处。”
何敬道:“放心吧,我可不信那起子小人的话。
只是没想到二哥竟然是那样的人,我现在看到他都直犯恶心。”
冯蓁没顺着何敬的话骂蒋琮,说实在的她真是一点儿当事人的感觉都没有,对她而言,天翻地覆不过只因睡了一觉而已。
至于蒋琮对她做了什么,冯蓁还真不知道。
但她能肯定蒋琮应该是没碰到她的,否则她不会睡得那么死。
只是冯蓁没想到何敬会为这件事专门上门来安慰她,她还是挺感动的。
日子不管怎么难过还是欢喜,总是雷打不动会往前过。
没过两日,征西大将军严儒钧就在京营誓师了,苏庆自然是跟了去,至于蒋琮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这绝佳的赚资历的机会也就白白错过了。
其实冯蓁还挺好奇严征西对她那“丑事”
的反应的,可长公主没提,她也就不太方便问。
反正谁知道严征西在战场上会不会有事儿呢,一切都得等他回来了才好议论。
忙完了苏庆的事情,长公主才有闲心空下来处置冯蓁的这档子事儿。
“明日,跟吾去一趟蒋府吧。”
冯蓁一听就摇头道,“我不去。”
“胡闹,你和你阿姐这么闹着算什么?叫别人看笑话么?一切都是有实那丫头闯的祸,要不是她口无遮拦,竟敢辱骂主子,能让那些人以讹传讹么?你忍得下这口气,吾可忍不得,总要让蒋府给个说法儿的。”
长公主道。
冯蓁笑了笑,“外大母该比我更清楚,这事儿能有什么说法儿?流言既然传开了,任你怎么澄清,他们只当你是心虚掩饰。
所以有什么说法可要?”
“那怎么可以,你以后还嫁人不嫁人?”
长公主不是不知道,这种流言的确是堵不住也解释不清的,然则冯蓁和严儒钧的亲事却不能因为这个而不成。
冯蓁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这有什么?不是还有元帕么?要真是不贞,休妻就是了。”
“休妻?那你也得嫁得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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