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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夏蝉鸣于夏之苍苍 十（第5页）

“由记录可知，这些古神共有五位。”

曲九燕在棋盘上摆上了五个棋子：纯黑色的圆形石块，灰色的薄石片，黄色的不规则石块，纯黑色的圆形小石块，以及蜘蛛样子的石块。

“我有个问题。”

许承开口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有这个蜘蛛型的这么精致。”

曲九燕叹了口气，把蜘蛛型石块摆在了棋盘正中。

其余四个石块分别位于棋盘的四个角。

“根据形态我们可以得知的是，其余的都是这五位的眷属。”

“在第六人类纪之前——不，即使到现在也是，神灵们都是秩序的代言人。

而‘古神’们，它们所追求的只有混乱。

所以在第一人类纪的末尾，他们被神灵们联合封印了。”

“但毕竟……世界上的封印不可能永远持续。”

曲九燕笑着看向许承。

“说是要下棋，结果只是你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了一大堆。”

“那么，你明白我要说什么了吗？”

“也就是说……”

许承拿起蜘蛛型的石块，捏在手中摇了摇，“在图书室里的那个，其实是一位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古神’吗？”

“从你的描述中大致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曲九燕耸了耸肩。

“……古神，会喜欢上，或者爱上什么人吗？”

“……你是说里面那个叫做‘禾华’的游荡女子吗？”

曲九燕想了想，“我不清楚，毕竟我不是古神。”

“但是你说古神们追求混乱……那么会不会……”

“从相反的方向考虑，代表着秩序的神灵们是觉得不会喜欢上谁或爱上谁的。

那么代表着混乱的古神们……或许具有着这种可能性……你是想说这个吧。”

曲九燕接着许承的话说道。

“慢着。”

许承抬起右手，说道，“这种事情你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棋子又是从哪儿来的？”

“……是我哥哥的研究，棋子也是他留下来的。”

曲九燕的目光扫过棋盘，阳光又向着许承那一边推进了一些。

“……你从来没提过你还有个哥哥。”

“没有必要提他。”

许承注意到，曲九燕的脸上浮现出了堪称古怪的神情，既像是怀缅，又像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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