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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权威在家里是父亲和兄长,在家外是君王和上级。
现在当然没有了君王,但是还有上级,还有意识形态。
我丝毫不同意他的观点。
我很爱我故世的父亲,但是不喜欢奉承他。
我也很爱我哥哥,他的智能高我十倍,和他谈话是我所能得到的最大乐趣。
但我要是去拍他的马屁,我们俩都会很痛苦。
总而言之,我不能从奉承和顺从中得到乐趣。
我总觉得不止我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
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说呢?有句话我们常说:不说话也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很不幸的是,假如你不肯站出来说,有趣是存在的,别人就会以为你和他一样是个无趣的人。
到现在为止,这世界上赞成无趣的书比赞成有趣的书多得多,这就是证明。
人的生活应该无智无性无趣,在我们这里仿佛已经成了人间的至理。
好在,哲学领域里已经有人在反对无聊的乌托邦,反对那些以无趣推及有趣,以愚蠢推及智慧的人,比方说,波普先生。
谁要是有兴趣,不妨找本波普的书来看看。
作为写小说的人,我要做的不是这样的事情。
小说家最该做的事是用作品来证明有趣是存在的,但很不幸的是,不少小说家做的恰恰是相反的事情。
有一本书叫做
WordisOut
,虽然我对书里的内容不能赞同,但是我赞成这个题目。
有些话仿佛永远讲不出口,仅仅是因为别人已经把反对它的话讲了出来。
因此这些话就成了心底的暗流,形不成文字,也形不成话语,甚至不能形成有条理的思路——它就变成了郁结的混沌。
而已经讲出的话则被人们一再重复,结构分明地架在混沌之上。
我看到一个无智的世界,但是智慧在混沌中存在;我看到一个无性的世界,但是性爱在混沌中存在;我看到一个无趣的世界,但是有趣在混沌中存在。
我要做的就是把这些讲出来。
在我的小说里已经谈到了我的人生态度,我认为这应该是对人类,或者对中国人人生态度研究的宝贵材料。
假设大家都像我一样坦白,我们就用不着推己及人,而可以用统计的方法求证。
这就是说,写作的意义不仅是在现在,而且在于未来。
坦白不光是浅薄,而且是勇气。
这些话对于一本小说来说,只是题外之语。
大家在小说里看到的,应该是有趣本身。
*作者曾计划将《寻找无双》《革命时期的爱情》和《红拂夜奔》三部长篇小说编成集子出版,取名为《怀疑三部曲》。
本篇与下一篇《〈怀疑三部曲〉后记》是作者为该书所作。
它们最初发表于1997年第5期《出版广角》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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