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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秒还在一本正经地用宪法起誓,下一秒却急不可耐地褪去她全部衣物,俯身在她又大又白又软的双乳上流连。
曲衷被他柔软的发丝弄得好痒,下意识地缩身后退。
可他却单手将她的两只手腕齐齐扣进枕头,脑袋的正上方。
这个屈辱受迫的姿势,让曲衷想到了宗教法庭十字架刑。
所有不人道、不正义的审判,全部在黎明前进行。
而她现在正被无辜地钉在十字架上。
她今晚的审判官,是翟昰。
恍惚间,翟昰已经含住了她红润如莓果的乳头,放置于齿间慢慢地品鉴。
曲衷被他吮地呼吸全乱,她一边搂着他脖子,一边本能地挺着腰肢把自己往他身前送。
投怀送抱的主动让翟昰倍受鼓舞,唇舌交加舔得曲衷浑身发软,她开始闭着眼睛舒服地呻吟起来。
“嗯、嗯……好喜欢……”
前戏做足,翟昰终于把鸡巴送进了她的嫩穴,他的唇若即若离地游弋在她耳后,喘着低语:“好紧……”
微哑的嗓音诱着曲衷打开双腿,一点点地把他吃进最深处:“嗯啊……翟昰啊……小骚逼被你插得好爽……”
她一声接一声地喊他的名字,是吟哦亦是告饶。
翟昰这两个字在她口中变成了诗的韵脚,笔的逆锋,唯独不是他自己。
要疯了。
下了床和他针锋相对的是她,现在把他搞得这么爽的还是她。
坚韧和柔软在她身上并行不悖,就像白昼交替黑夜,存在的本身即为合理。
翟昰眼里聚满了猩红的情欲,他一下子顶进最深处,给出他的论断:“曲衷,你就是欠操。”
在她不成调的嘤嘤呜呜里,翟昰开始发力,一只手扣住她,另一只手握住她上下颤动的玉峰,前前后后蛮横地顶弄她花心,恍若要将他遗忘的、不甘的、拿不准的东西全部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
无论晚上是多么激情与疯狂,第二天起床时,翟昰又变回一尊沉默寡欲的雕像,端正着脊背穿好衣服,和他们的第一次一样。
唯一的变化是,他衬衣扣子最顶端的那一粒,被选择性遗忘地没有系上。
“走了。”
他起身准备离开,曲衷懒散地应了声,从被子里半探出脑袋,声音里掺着明显的沙哑:“昨晚答应我的,不许忘了。”
她说的是余温那个案子。
因为还没完全睡醒,所以她的“不许”
二字,像个轻飘飘的,脱离引力的脚印,不见一点力量,却还要故作嚣张地从他胸口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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