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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可以了吗?好紧啊,我快要喘不上来气了?”
苏羽一张小脸卤通红,都快被包成粽子了。
“你也知道太紧了难受?那以后能不能也多放松一下,收缩的那么紧,哥的牛子都快被你夹断了。”
郝樊边给自家媳妇穿羽绒马甲,边打开了话匣子,瞧他那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就好像嘴里说出的来的是很稀疏平常的话题。
苏羽:??
不是,本来聊得挺正经的,他怎么突然贴脸开大啊?
“你能不能别一天天的搞颜色,穿你的衣服,别逼我在你的老家扇你啊!”
听到这话,男人不服气的啧啧嘴。
不是刚才冻得哧哧哈哈,嘴都张不开的时候了,他现在又牛逼起来了。
郝樊刻意公报私仇,在给自家媳妇穿上羽绒服后,猛地将腰带收紧。
猝不及防间,苏羽就像是被主人突然抓到手心里把玩的仓鼠一般,发出叽的一声惨叫。
“你干嘛啊?想勒死我啊?”
苏羽可记仇了,立马回甩男人俩个大逼斗。
一天不打浑身难受,真是贱的他。
挨了收拾后,男人明显老实多了,他将一件绿色的大袄撑开,披到自家媳妇身上:“来,最后再穿上军大衣,带上狗皮帽,围上围巾,大功告成。”
苏羽:……
面对宾馆房间里的镜子,苏羽笨拙的蹦跶两下,此刻的他圆滚滚的一团,跟个松花蛋似的。
本来清纯靓丽的好小伙,愣是被一层又一层棉衣,给裹成了小老头。
这下真不冷了,还忙活出了热汗。
苏羽将围巾扒到下巴处,露出半张白皙的小脸,呼呼的喘着粗气。
拾掇完自己媳妇,郝樊开始给自己换装备,他从小到大穿习惯了,因此行动起来特别快。
最后,换好装的两人,一左一右站在镜子前,苏羽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好蠢啊!
像喜羊羊与灰太狼里,两颗来自古古怪界的蛋。
他是白蛋潇洒哥,男人是紫蛋黑大帅。
怪不得,东北人喜欢管长得矮的人叫小地缸,裹成这样,可不就跟个地缸一样一样的。
果然,中国的文化,都离不开象形文化。
“走吧,出去逛逛,今天下雪路不好走,咱爸还要晚点才能来接咱们。”
郝樊他爸妈现如今还住在农村的小平房里,不是没想过给他们在省会里买套大房子住,可老两口不乐意,嫌城市没有农村热闹,还能跟街坊四邻撸串哈啤酒,扭扭大秧歌,跳跳二人转。
走出宾馆,呼啸的冷风迎面吹来,呛进鼻孔里,感觉鼻涕都要被冻成冰碴子状的了。
苏羽忙将拉下去的围巾重新拉上,从对面望过来,只有一双眼睛还暴露在空气里,其他地方全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像个中年发福的忍者。
他迈开腿,大步流星的往前走,雪地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大宝,你这走路姿势不对,来,哥教你在东北穿军大衣应该怎么走路。”
说着,郝樊一把将苏羽拽到自己身边来。
“首先,把脑袋低下去。”
男人压着自家媳妇的脑袋,强迫他低下头。
“其次,把背弓起来。”
郝樊拍打两下苏羽的胸脯,示意他把胸含进去。
“最后,把手像这样插进另一只手的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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