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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这样说,迟兮瑶恍然大悟,突然也想了起来。
那时候她刚与郑二定亲,还不知郑二的为人。
听闻定了亲的女子都会在乞巧节给未婚夫婿绣香囊荷包。
她便也动了念头,想着亲手绣一个送给郑二。
可是后来,她废了好大劲,手指头都快被针扎烂了,才堪堪做好了一个小荷包,不舍得送给郑二,倒是送给了迟沐炀。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追问林清茹:“那你绣的,送谁了?”
林清茹皱着眉,面色发难地挠了挠头。
“这你可把我问住了。”
林清茹又从迟兮瑶手中拿过了那只香囊,翻来覆去看了看。
“我当时绣了只猛虎,林子舒非说是猫。
我气死了,干脆绣了十几二十个小动物。”
“在府里到处送。”
“我身边的丫鬟,林子舒身边的随从,几乎人手一个。”
。
。
。
迟兮瑶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一个故事。
她伸手扶了扶额,看着香囊上绣着的长着四条腿一对翅膀两只长耳朵的四不象,有些无奈。
突然,林清茹一拍巴掌,惊呼起来:“我还绣了只凤凰给你!”
“你弄哪去了?”
这下子,轮到迟兮瑶被问住了。
她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番,始终都想不起,自己何时收到过林清茹的香囊。
但是她又不敢直说,怕林清茹生气。
“自是不会随身带着,万一弄丢了呢!
我让小橘好好收着了。”
林清茹似信非信地哦了一声,也没再追问。
她顿了顿,神神秘秘地凑到迟兮瑶的身边,问道:“你今日伺候崔珝沐浴了?他屁股上是不是有块胎记?林子舒说的对不对?”
迟兮瑶捂住了林清茹的嘴,求饶道:“姑奶奶,我求求你忘记胎记这回事吧!”
她一个头两个大,怎么能有林清茹这样的女娘啊。
见她不愿多说,林清茹瘪了瘪嘴,也不问了。
折腾了大半宿,两人都有些乏了,慢慢地两人互相倚靠着对方,小憩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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