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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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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今天的结果，能决定在您心里的那个排名吗？&rdo;

&ldo;雷米尔。

&rdo;我叫他，&ldo;如果一定要把我心里的东西列一张名单出来‐‐除了神，你、亚纳尔、加百列、萨麦尔、沙利叶，你们五个，永远都是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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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陪伴了我最长的时间，在我不熟悉天堂时产生过这样那样的误会，他们试探我，然后信任我；欺骗我，然后向我请求宽恕。

他们做过许多天使想都不敢想的事，但只凭我在乎他们，他们就从所有的罪名中逃脱。

早在那时候我大概就已经极为任性了。

&ldo;我相信您。

&rdo;他躬身道，&ldo;那么，我……感知力实在太弱了，找不到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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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陆霜，黑化，评论

第43章第四十二章

&ldo;拉斐尔……？&rdo;

鲜红色从他床边一寸寸延伸到对方脚下，在黑暗里舒展为一条血路。

拉斐尔站在这血路的正中，微笑着对他伸手。

&ldo;怎么了，父亲？&rdo;

在血路尽头，立着一个几乎看不清脸的瘦削身影。

一双睁得极大的眼睛足以夺去全部的视线，一只是冷锐的灰色，一只是极浅的紫色。

瞳孔呈现方形，像是从山羊那里偷来的；几乎没有眼白，虹膜扩散得整只眼睛都是这种颜色。

他发出奇怪的吸气声，木棒般干瘪僵硬的四肢划动着，一点点向他床边移来。

贝斯，第一代的天使，这辈子坑过亚纳尔逮过加百列甚至算计过路西菲尔，自己儿子同样是炽天使‐‐可以说，他从某个方面而言实在是人生赢家。

他前半生身为治愈天使敛财无数，监狱生涯后靠着儿子同样活得很好；如今一万高龄，身子骨依旧硬朗，甚至能主持实验。

&ldo;父亲，&rdo;拉斐尔在他床边跪下，温和地拉起他的手，&ldo;怎么了？你把一个好端端的天使变成这样，现在后悔了么？&rdo;

&ldo;嘻嘻嘻……&rdo;贝斯而非那个异瞳天使口中发出怪异的笑声，&ldo;我不后悔这件事。

我后悔生了你。

&rdo;

&ldo;怎么能这样呢，&rdo;拉斐尔依旧笑得温润，风之天使用关怀的目光注视着他的父亲，&ldo;您当初用我为借口，把叶莱叔叔送出来；还是因为我，路西菲尔殿下向整个天堂宣布您无罪；您如今的生活依旧是我为您带来的，您为什么后悔生了我呢？&rdo;

&ldo;因为你让我利用，&rdo;贝斯注视着他与他极像的绿色眼睛，轻声道，&ldo;是为了现在利用我啊。

&rdo;

拉斐尔的眉毛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