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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烧了,这么烫?”
崔君越原本想松手,搂住她的时候碰到她暴露的手臂,烫的过分,不由问了一句。
肌肤相贴处仿佛有一丝清凉钻入了身体,于真真下意识抓上他搀扶自己的手,握的用力忘记了松开。
崔君越愣了一愣随即面色不快,以为这人根本没有改变,又是同曾经一样的阴谋诡计,顿时没有了继续同处一室的耐心,他推开她,径直走到门边,转了转把手,发现锁上了。
心生不悦,他转过身盯着于真真,冷冷质问:“开门钥匙。”
“什么钥匙?”
于真真掐了掐自己的手臂唤回几分清醒。
崔君越见她站立困难,知道她是中了药,而他也觉察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想来就是崔宝萱让他喝下的茶有问题,这会子开始起效果了。
“你利用奶奶将我同你关在一起,下不干不净的药,不觉得羞耻?”
听他讲起下药,于真真才发觉不对来,难道这种奇怪的感觉是她中了药?
他,男主刚刚说奶奶,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
于真真提了一口气屏住呼吸,扶着能扶的一切东西,竭尽全力走到门边,抓着门把手疯狂地下压,叫喊,门外却无人响应。
“演什么,以为自己也中了药就能将你从嫌疑里摘出去?”
崔君越站在一旁,看着她的表演,愠怒的声音里还参杂了一丝厌嫌。
于真真瞪了他一眼,反驳道:“我才没有!”
崔君越眉头紧蹙,盯着她,想从她脸上找出撒谎的蛛丝马迹。
可惜没有,他什么也没能找出来。
虽然于真真的身体不胜药力,支撑不住的抖着,一双眼睛却亮汪汪的在咬人,仿佛要同他作不懈的斗争,不服输的嗔视他。
若她是演的,那崔君越着实有些佩服她了,见她摇摇晃晃,似乎又要借机滑倒朝他靠近,崔君越心头再度涌起不快。
为了不让她耍弄任何花招,他松开了勒紧的领结,长条领带“刷啦”
一声被抽出。
“你干什么?”
崔君越的动作显然吓到了于真真,她强作镇定,更快地往侧方挪了几步,却被男人扣住肩膀,整个人被推着后退,被掀倒在沙发上。
她惊慌不已得睁大眼睛,身体还未支起,就被男人再度压倒。
“放开我!
从我身上滚下去!”
见她不听话地乱动,崔君越阴沉着表情增了几分力道,捉着于真真的手腕,拿领带来回缠了好几圈,结结实实捆上结。
“记住这次教训。”
听到男人理所当然的训斥口吻,于真真气得不行,又被蛮横地强压贴碰,因为中药而敏感异常的身体已是受了万分折磨。
她只得将苦水往肚子里咽,抿着朱唇,施尽全力不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
不经意将那唇肉咬的嫣红湿亮,被烧红的面庞映衬,添了一丝说不清的姝媚。
手上被绑,下半身也被男人的用膝盖圈困,不得挣动,身体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于真真下意识想扭动身体缓解些燥热,可不知何故,越摩擦沙发越感觉头脑昏沉。
还好,男人奚落的冷刺适当响起。
“你在做什么?”
这声音像一道惊雷,唤醒了她被春药蒙蔽的理智。
眼前这个人这样羞辱自己,不就是想要看她狼狈不能自已,痛哭流涕得对着他求饶吗?
怎么可能!
她不能认输,死也不能让他得逞!
两个人呼吸交织,彼此痛恨死了对方,却又被莫名的因素裹挟,凑的越发靠近,还好那未曾消退的厌恶情感为他们的理智竖起一道保护的屏风,好不让身体沦陷于一时的欲望。
崔君越平复了一下紊乱的呼吸,避开和少女那对气鼓鼓又湿泪汪汪的眼睛的对视,心中略微多了几分恼恨,恨着自己身体不知是不是因为中了药的关系,对于真真产生了不明不白的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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