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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4页）

四个女孩在旁歌舞。

七八个媳妇、丫头在旁侍立。

玳安领着一个小厮、一个丫头捧着盒子，走来亭上，报告：“爹，隔壁花太监家送花给娘们来了。”

两个送礼的向上磕头，说：“俺娘叫我们送盒点心给大官人和几位娘吃，送花给西门庆大娘戴。”

月娘接过花盒，揭开盖子，看是新鲜玉簪花；又开了食盒看，是果馅饼。

便笑道：“叫你娘费心。

小玉，拿一方汗巾给姐姐；拿一百个钱给小哥哥。”

又问丫头：“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丫头说：“我叫绣春，他叫天福。”

月娘叫人拿点心给二人吃。

月娘对西门庆道：“花家娘子常送东西过来，我还没回过礼呢。”

西门庆：“花二哥娶了这娘子不到二年，常夸娘子性格好，不然房里怎能够有两个好丫头！”

月娘：“六月里，她公公出殡时，我会过娘子一面，生的真标致，不过二十四五岁。”

西门庆：“你不知道，她原来是蔡太师的女婿，大名府梁中书的小妾，因梁家被梁山泊强盗杀了，她带了好些珠宝逃到京城，才嫁给了花太监的侄儿花子虚二哥，好大一笔钱财全被花家得了。

这花太监告老还乡，才一起到这边来。”

月娘：“咱早晚也应该送些东西给她，才是个道理。”

西门庆：“这个自然。”

一时宴会结束，众人散开。

西门庆与潘金莲走下亭子，并肩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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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卧房内。

西门庆唤春梅倒茶。

春梅捧了茶过来。

西门庆饮着，问潘金莲道：“隔壁花二哥两个丫头实在不丑，刚才送花的是小的，还有一个大的，跟春梅岁数相仿，长的也好模样，已被花二哥收用过了。

这花二年纪不大，艳福倒不小。”

潘金莲瞅了他一眼，冷笑道：“歪货！

我不好骂你的。

你想春梅的心事就明说，用不着指山说磨，借驴说马，我到后头去，腾个空子给你成事就是了。”

西门庆讪讪一笑，搂过妇人，抱到床上，一边接吻，一边说道：“真的？那我就照你的话行了！

今天先侍候你一场再说。”

潘金莲伸手刮了他一下鼻子，嗔道：“真不羞！”

伸手放下了罗帐。

313

潘金莲楼下中堂内。

潘金莲：“春梅，我到后边找大娘谈个事。

爹在屋内你照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