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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要叫赵慕?政慕?嬴政,赵洲?我看不如叫赢洲!”
聂慕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惊的肩,面无表情地暼了他一眼,“它们原本在史书里都叫什么名字?”
惊转过头来看到赵政也跟在后面,对赵政拱了拱手,“王。”
赵政点点头,看向远处的三座仙山,面色并不好。
“它们原本的名字嘛……”
惊找出另一块他誊刻的木犊,手指沿着字,一行一行寻找着,很快他找到了,可当他看清楚的时候,他吓的手一软,木牍就摔在了甲板上,成了两片。
“如何?”
赵政皱起眉头,一颗心像高高挂起的水桶一样岌岌可危,不想听到任何不好的消息,被惊这种突如其来的恐惧行为刺激的一阵烦躁。
“聂慕……”
惊惊恐地指着地上的木犊,看向聂慕。
聂慕弯下腰把地上的木牍捡起来,沉着地拼好,眼睛慢慢逡巡着,“方丈,蓬莱……瀛洲。”
“可能我潜意识里记得他们叫什么……”
惊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试图说服自己,“也有可能是巧合!”
,他喃喃自语,“可是我遵照纸上的指示,不敢打开里面看,都是让匠人刻的木牍啊……我只是个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又怎么会知道它们的名字呢?”
他神色紧张地看了一眼聂慕,希望聂慕说点什么,聂慕只看了他一眼,从腰间取出一把剑递给他,说,“这把剑是他在荆轲觐见的前一天赠送给我的,取名叫指月。”
“指月剑!”
惊瘫坐在地上,“谁,谁取的名字?”
聂慕看向有些迷惑的赵政,回答惊,“赵政。”
“这一切到底他妈是怎么回事?”
他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脑袋,“感情所有的线索竟然都是后面我们自己给出来的?如果我们不把这把剑取名指月剑,不把这几座山取名叫该死的方丈!”
,他顿了一下,“他妈的那后面的写这张纸条的人又是怎么知道这些名字的!”
“问题是,”
聂慕看向他,“我们确实取了相同的名字。”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他妈是个游戏吗?我们都是什么?玩家?”
惊爬过去把手伸向徐福,“最后一块木牍!
最后一块木牍给我!
老子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徐福隐约听明白了一些,他被惊的喊声吓的一抖,哆嗦着从怀里掏出最后一块木犊递给惊。
惊看完之后又递给了聂慕。
他说,“我全部交代吧。”
聂慕接过木牍,赵政站在他的旁边,不过他看不懂简体字,聂慕读了出来:“一切的谜团,等拿到仙药就会解开了,赵高,拿到仙药后,你可以打开纸的最后一面了。”
“没错,我原来的名字就叫赵高。”
迎着聂慕的目光,惊颓废地摊了摊手,“我之所以一开始不来秦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不会真的就是那个赵高吧。”
“还有别的吗?”
惊看向木犊,说“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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