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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似乎低估了自己的更新速度!
总之最好能日更,若是不能也请大家见谅,顶锅盖逃跑。
☆、客人
流苏作陪安如一天,直到太阳西斜,两人才告别各自回去。
家门口,安如将手表扭到手背正中间。
夕阳余晖下,银质手表成了金红色,透过镜面,十二颗闪闪的水钻代表着十二个刻度。
时针轻悄悄溜过罗马数字的五,不向人打一声招呼,时间已然五点过后。
她穿着一身纯蓝色短上衣,立领圆润的弧度直到锁骨处呈清浅的v字型,使得圆圆的脸蛋显得小而尖,这恰到好处的尖,不会使人不舒服。
过了衣领,向右撇过的衣襟的襟线一直延伸到腋下,两颗黑子的纽扣别在胸襟之上,别有一番俏皮的风味。
下身一件及脚踝的黑色百褶裙,百褶裙下小巧的环扣布鞋时隐时现。
全身下来,黑蓝相间,恰到好处。
纯色衣服上没有花哨的纹饰,只在衣袖处镶滚在一圈黑色的蕾丝花边,简洁大方的同时又不会使人觉得单调乏味。
越过门槛,安如提起裙摆,使得裙子不至于扫在地上,因而露出了被隐在长裙里的白色棉质袜子。
还不等安如进大厅,就被惠娘逮住了,安如以为母亲故意守她,要盘问她,她脑海中飞速转着,想着该找什么理由骗过母亲一回。
却听母亲道:&ldo;我的好小姐,总算把你盼回来了,今儿个家里来了客人,你可注意仪态,千万别让人家取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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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娘眼睛仿佛she线一般将安如全身上下好一通打量,见她身上虽有些风尘气息,却并不láng狈,才稍稍放心些。
安如被母亲看的满不自在,她打望了大厅一眼,看不清里面是何光景,只耳朵隐约能听清谈笑声,其中尤以安意笑得最肆意。
她问母亲来得什么人,惠娘回说是安邦的同事,同他一起在财政部任职,已二十七了,还未曾婚娶。
安如见母亲将人家底细探得这般详细,好笑的同时又是无奈,她心里知道母亲打的什么算盘。
虽然她已经同母亲说她已有喜欢的人。
可惠娘见不着人,便不将这不知姓甚名谁的小子纳入到女婿名单当中。
按说安如这个年纪若放现代正是婚嫁的最好年纪,可在这年月里,却已是昨日huáng花,不甚新鲜了。
到头来她自己不在意,可惠娘却替她着急上火,想是此刻只要出现一个大体上让她满意的年轻人,她就恨不得马上将安如打包塞给人家。
她不愿母亲管她婚事,但这是不实际的,有哪个为人父母能不替儿女cao心婚姻大事的。
所以她只能尽量躲着她,同她周旋,说不定时间长了,自然就忘了。
她心里的祈祷惠娘听不见,也不想听见。
她扯着安如的手,要将她往里带,安如同她推搡了半天,惠娘才有些生气道:&ldo;妈的话你也不听了吗&rdo;
安如叹了一口气,跟着母亲进了大厅。
大厅里面,只安邦,安意和一位不认识的先生,三人有说有笑,一派和谐。
倒是安如这个外来者将气氛生硬的打破了。
气氛有一瞬间的静默,安意怕安如抢了她的风头,便先声夺人道:&ldo;安如,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害我们所有人都在等你一个人,宋大哥想必都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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