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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瑶咬了咬唇,但当下的问题早就不是要找阮奚问清楚,而是要怎么对付外面的人。
于是乎,下一秒她就马上将手机放回兜里,满脸洒脱地走了出去。
“刚刚真是太丢人了。”
松瑶佯装笑意,大步上前,重新伸出手,“你好,我叫阮奚。”
她心情有些窘迫,毕竟对着自己从前的发小自称另一个人的名字是件无比诡异的事情,以至于她按捺不住打了冷战。
自家发小倒是笑容灿然,洒脱十足地握住了她的手,“你叫阮奚吗?经常从凌菁嘴里听到你的名字,如今见到本人,果然是个漂亮的大美女。”
“阮奚吗?”
……啥玩意?
松瑶一脸懵逼,这家伙不会在国外呆傻了吧,怎么一开口就是这种中老年版职场问候语啊?
“哈哈哈哈,是吗?”
松瑶就着她的话,顺延道,“陶墨是吧?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坐?”
“哈哈哈哈。”
陶墨也道,“您也是。”
一旁的凌菁看得眼皮直抽搐,“你们俩脑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打个招呼都不能正常点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精神病院又没关好犯人了。”
两人被她这么一说,双颊彻底成了火烧云。
“我只是单纯觉得和阮奚很合眼缘,”
陶墨双眸一弯,“总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松瑶浑身上下止不住地就起了鸡皮疙瘩。
兴许大多数人听别人这样讲,无非都是客套话。
可松瑶此时属于意外情况,一听这话心中就直发毛,只能露出苦兮兮的笑,“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有缘分好啊?”
陶墨双手一拍,“既然是有缘一场,那咱们就来聊点有深度的话题吧,别在这里干耗时间了,我就先说说我到了a国经历的那点事吧……”
……
松瑶听得直打瞌睡。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头点得都快趴到桌上去了,险些没摔到地上去。
这简直就是一场酷刑,陶墨分享的事例无过于一场凡尔赛大会,不仅言辞不够精简犀利,而且又臭又长,毫无重点可言!
这家伙到底去a国干了个啥,开座谈会去了吗?
最终这场座谈会还是因为凌菁出声制止了所有的后续,“好了,点到为止。
我找你来又不是喊你聊天的,有其他正事要说。”
喋喋不休的陶墨这才停下嘴。
她正色道:“是关于我在国外修学的事情,我的gpa没有达到平均绩点,所以想请你帮个忙——当然,这个忙不是白帮的,之后你想要什么报酬我都会尽力去做。”
松瑶没忍住皱了皱眉。
老实说,她其实不大了解gpa这玩意,只偶尔听说过这玩意的算法千奇百怪,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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