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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两人一猫在包厢坐了会,楼倚霜便带着瑞恩希和被瑞恩希放在头顶帽子上的黑熊精下楼去隔壁的客栈。
到了客栈前台,正好是老板娘在。
楼倚霜地上银两,道:“一间上房。”
“两间!”
瑞恩希立马接了嘴。
先前和楼倚霜睡一张床,是因为他被那些个修士弟子吓到了,可现在有没有那些对他动手动脚的人,他又何必再和楼倚霜挤在一张床上呢。
楼倚霜皱眉,不知道为什么小家伙出门一趟就要和他分居了。
他思索片刻,趁老板娘还没有取出房间令牌,恐吓道:“你不怕晚上一个人睡又被什么狼人叼走了?”
“可我不是一个人睡,也被狼人叼走了!”
瑞恩希回忆起那天晚上,怎么也叫不醒的二人。
这时老板娘插了一句:“狼人?”
“二位说的是水丘那儿发生的事吧,我也听说了,可真吓人呐!”
老板娘取出令牌放在桌上。
楼倚霜礼貌地颔首回应了一下,又转身对着瑞恩希。
“那是他们,我不一样。
他们护不住,我护得住。”
瑞恩希不听,拿起一个令牌就往楼上跑。
上了楼之后,瑞恩希举起令牌到烛火边上,仔仔细细对比着房号和令牌上的字,担心自己一个不小心走到别人房间去了。
按理说他已经识得不少字了,但是,但是!
这些字的写法和他学的都不一样啊。
好不容易,小文盲才通过比对法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取出令牌中间的钥匙,进了房间。
房间不小,家具一应俱全,桌上放了些点心和水果,瑞恩希踹掉鞋子就往床上一趟,把黑熊精放在枕头边上,准备享受自己美好的夜晚。
月亮悄悄爬上树梢,白日里的地热逐渐消退,凉风四起。
路上已经没了行人,一片寂静。
当夜风再一次吹得窗棂哐哐作响时,瑞恩希再也忍不住,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起来,紧紧抿着唇,神色惊慌地看着这件屋子。
空荡荡的房间,纱帷被风吹得左摇右摆,风声呜咽,如同夜里起舞不停的舞女泣诉衷肠。
瑞恩希猛地抬手,捂住胸口,感觉心里毛毛的。
他呆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蓦地抄起黑熊精放在帽子上,又卷起被子,准备离开这个房间。
好在他拿令牌时偷看了一眼另外一个令牌上的字,他上来找房间时看过了,就在他隔壁。
临走时瞥了一眼桌上的水果,果断掰了一只香蕉,没有多余的手拿,便把黑熊精拎起来,把香蕉放到帽子上,再把黑熊精放到香蕉上。
悄默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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