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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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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拳头松开了，只是松开了一点点。

雷蒙的腹部极度痛苦，但他的阴茎依然坚挺如初。

他猜想那是因为警察的手限制了那里面血液的流动。

&ldo;他们就在那里嘲笑我，&rdo;警察用下巴冲着街对面那座新盖的警察商店指了指，&ldo;他们就这么笑我，对呀，结实魁梧的诺曼&iddot;丹尼尔斯，你猜怎么着，他老婆离家出走了……不过她走以前还从容不迫地拿走了一些她想要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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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斯发出一声非人的嚎叫声，那是一种只有在动物园里才能听到的动静，又使劲捏了一把雷蒙的睾丸。

疼痛已使雷蒙不堪忍受，他弯下腰，在两只膝盖之间呕吐起来。

丹尼尔斯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专心注视着露天体育馆的上空，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中。

&ldo;如果让他们围着你跳舞，嘲笑的人难道会更多吗叩他问道，&ldo;他们在政府办公大楼里能像在警察局里一样放声大笑吗？恐怕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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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看着雷蒙的眼睛笑了。

他的笑容使雷蒙直想尖叫。

&ldo;有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rdo;警察说，&ldo;如果你撒谎，我就扯掉你的阴囊，让你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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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斯又开始捏他的两腿分叉处，雷蒙的眼前一片发黑。

他竭力挣扎着才没有倒下。

假如他晕倒在地，那警察一定会恼羞成怒地杀了他。

&ldo;听懂我的话了吗？&rdo;

&ldo;听懂了！

&rdo;雷蒙哭泣着，&ldo;是的！

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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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在长途汽车站看见她往垃圾箱里扔信用卡，这些事我都知道。

我想知道在这之后她去哪儿了？&rdo;

雷蒙差点儿因为感到宽慰而又哭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幸运，他凑巧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他曾经跟在那女人后面，想知道她是否回过头看见了自己，五分钟以后，当他把绿色塑料信用卡塞进钱包以后，又抬头看了她一眼。

她头上戴着红色饰物，很容易被他的目光捕捉到。

&ldo;她去了售票窗口！

&rdo;雷蒙在将要被黑暗无情地吞没之前终于喊出了声音。

这一努力得到的回报便是被更加野蛮地捏了一把。

雷蒙感到阴囊已经被撕破，伤口处流淌着浅色的液体，而且燃烧起来了。

&ldo;我知道她到售票窗口去了！

&rdo;丹尼尔斯对他一半冷笑，一半尖叫着，&ldo;如果她没有乘汽车去别的什么地方，她去长途汽车站还能干些什么？难道对你这种人进行社会调查吗？哪个售票窗口，这才是我想知道的，他妈的哪个窗口，几点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