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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荣安在屋檐上呆了许久,帐内却久久没有任何动静,好似两人已经熟睡一般,忍不住微眯双眼,暗自揣想莫非真是自己怀疑错了。
此时,他并没有发现呆立檐下的李修文,因终于抓住了那个一瞬即逝的念头,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原来竟是如此,难怪昨晚门窗紧锁的情况下,那人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静云的头颅放到自己床上。
只要从房檐上用绳索将头颅吊下来,再收回绳子、放回瓦片就能不留任何痕迹。
想通了其中的关键,李修文心中一阵雀跃,同时他又想到,那人一定也是有不浅武功修为,至少轻功和杨荣安不相上下,才能神不知道鬼不觉潜入他府中做成这件事,那人究竟是谁呢!
突然,头又开始疼了起来,他抱着头再往屋檐上看去,却不见了杨荣安的身影。
不知为何,他心中陡然一惊,隐隐感到些不安。
他连忙退后两步,左右寻找,却都见不到杨荣安的踪迹。
一个大活人,眨眼间就不见了。
李修文望着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只有几片落叶被风吹起飞旋,感到双腿又有些发软。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寒意,他忙转过身去,发现杨荣安正黑着脸站在自己身后。
李修文不知自己是不是因为惊吓过度造成的眼花,好像在他转身的瞬间,看到杨荣安脸上还来不及掩去的杀意。
李修文心口咚咚直跳,忙轻声责怪道:“你不声不响跑去哪里了?”
杨荣安一脸莫名其妙,望着他道:“什么跑到哪去,我一直站在你旁边啊。”
李修文被他说得愣在当场,待他回过神来,李修文已经大步朝前走去,一边走一边道:“依我看,这事不能只听顾勋一面之词,我会找机会上静云庵查看,你最好也和我一起过去,那夜你走得惊慌,也许会有什么疏忽而不知。”
李修文盯着他的背影,突然从心底涌起巨大的恐惧,眼前之人脚上是皂青色的缎面软靴、黑色袍角滚着银线流云,这不正和他那天在静云房外匆匆瞥见得一模一样,难怪他那时会觉得那人身形装扮如此熟悉。
再细细想来,杨荣安昨天晚上为何不在府内,又为何不告诉他到底去了哪里?还有他为何笃定顾勋有问题,一定非要拉他再去静云寺一趟。
李修文被这个念头吓得动弹不得,仿佛有一双手正把他推到悬崖边,再走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山雨来
乌云层叠、山雨欲来,灰白色的天空,仿佛被泼上浓墨一般,阴沉地朝天际延伸。
长街之上微寒侵衣,酹月楼厢房内却是春意融融,顾勋长身立于紫檀香炉旁,随手往里添了些香料。
沉香脉脉、青烟袅袅,顾勋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又掸了掸袍角,坐到了离香炉较远的锦凳上,十分悠哉地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棋子。
门外传来了绿芜柔柔的嗓音:“顾大人,李公子来了。”
顾勋嘴角勾起一个自得的浅笑,将那枚棋子放入锦袋之中收好,才朗声道:“叫他进来吧。”
李修文耷拉着脑袋走了进来,发现屋内竟只有顾勋一个人,顿时大大松了口气。
顾勋见他这幅模样,在心里冷笑了一声,道:“小玥说了,像你这样恶心的人,她一见就会心情很不好,所以就不要你道歉了,把银子留下就行。”
李修文想到不用向那小丫头低头丢丑,心中如释重负,但被顾勋这么一说,面子上却还是有些挂不住,右手自袖中紧紧攥拳,面上还是挤出干笑,道:“银子我自会双手奉上。
只是我这件万分棘手的大事,还是得仰仗顾大人帮忙啊。
昨日都怪那杨荣安自作主张,大人可千万别把这账算在我的头上啊。”
顾勋神情突然变得有些古怪,凝神盯了他许久,好像有些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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