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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下肌肤如同豆腐,揉几下就要化了似的。
他又自责当初脑子发烧,玩什么选秀?耽误了多少春光时刻。
黄一衍没有看出宁火慢动作中隐藏的急切欲念,她说:“易昊军发现这招有用,也许以后会通过折磨我,逼小金回来。”
宁火回了话,“那你有合适的唱片公司吗?”
“观望中。”
“哦。”
他的按摩能正经到哪儿去,往上到禁区就流连忘返了。
黄一衍又麻又软,还记得谈事,“刘永岩给我发了前年的视频。”
“……”
宁火抽出了手指,半湿刘海下的眼睛黑漆漆的,“老婆,我要给你定一个规矩。
夫妻生活中,不准提起别人。”
尤其是那个人渣。
她半靠在浴缸,问:“你许了他什么东西?”
只需一秒,宁火由晴转阴,“我能给他名和利,也能让他摔死倒地。
看我做不做而已。”
“我还没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物?”
嫁了这么久,她仍在剥洋葱,一瓣一瓣,连他里边究竟黑的,白的都不知道。
但她猜,九成九是黑的。
“我是你老公。”
他直起身子,溅出的水花哗啦倒出浴缸。
一阵阴沉的压迫感又来了。
黄一衍坐正了,仰视他的脸,“你不会是什么狼族少主吧?下凡人间,兴风作浪。”
“我要是狼族少主,第一个就咬死你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宁火拉她站起,扶她的左脚踩在浴缸边缘。
他的目的很明白了。
只要他真想牵制她,她就敌不过他的力气,唯有嘴上质问:“你的钱哪来的?”
“挣来的。”
在她面前,他的伞,从来都是易张不易合。
“哪儿挣的?”
她踮了踮脚。
“卖我爸的字画,一幅就近百万了。”
宁火挺劲,“我爸的废稿,也卖几十万。”
她叫了一声,“你爸是名家大师?”
“还行。
经我营销,更上了一层楼。”
宁火看着她的脸。
是蒸气,也是热气,熏得她红了脸颊,湿发落下,像一颗沾了露水的蜜桃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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