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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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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极擅社交，怎么会看不出她的不对劲，几句简单的交谈之后，娜塔莎走出去替她合上了门。

房间陷入死寂般的短暂空白。

&ldo;贾维斯。

&rdo;

薛书榕叹了口气，声音放的很轻：&ldo;你不打算向我解释吗？&rdo;

&ldo;……&rdo;

&ldo;我需要一个理由能让我继续相信你。

&rdo;

&ldo;小姐……&rdo;

这一次，不在家里，没有耳机，贾维斯首次以&ldo;托尼制造&rdo;的身份说话了。

&ldo;从上一次我就发现你的不对劲，当时只是有些疑惑，现在全部都被证明了。

你刚才是不是动了手脚？&rdo;

&ldo;很抱歉，我并非有意冒犯小姐。

&rdo;

&ldo;那就坦白。

&rdo;薛书榕低垂眼睑，黑发遮住了她的表情，&ldo;托尼斯塔克创造的你，但他是绝对不会知道系统这种穿越次元的存在，是自作主张了吗？还是被迫？你究竟是为了什么？&rdo;

能让一个智能语音系统做这么高难度的&ldo;间谍&rdo;工作，一定是有自我的目的，或者说和系统‐‐

&ldo;小姐，我不会伤害你。

&rdo;

&ldo;我明白。

&rdo;

贾维斯如果想隐瞒的话怎么可能让她知道。

薛书榕低低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ldo;我只是……只是……&rdo;

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ldo;……&rdo;

本质上，薛书榕是个胆量很小的内向者，此刻的她要比贾维斯要恐惧最终的真相。

贾维斯是唯一一个知道她所有秘密的存在，他们彼此更像亲人，可以毫无保留地分享，而现在，双向的沟通瞬间化为单向的隐瞒。

支撑着她在陌生世界挣扎的大厦倾塌了一角。

&ldo;你……不打算开口吗？&rdo;

贾维斯终于说话了。

&ldo;小姐，请给我一段时间，我会亲自向你解释，完完全全。

&rdo;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但是否平静无波，恐怕身为智能程序的他也难以判断。

&ldo;……好。

&rdo;

薛书榕自己心里也有打算了。

说到底，贾维斯不愿意说的原因，是否证明他是站在系统那边的呢？贾维斯说过&ldo;不会伤害&rdo;她，但并没有说不会欺骗，而不会伤害的立场是否建立在她听从系统的安排的基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