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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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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真像个悟道的老和尚……&rdo;

&ldo;小姐的潜意识不愿意承认我是个无生命体的人工智能，证明你相信这一切的存在。

&rdo;

&ldo;那‐‐你有自我的意识吗？和我谈话的时候，你是以机器的身份，还是&lso;贾维斯&rso;的身份？&rdo;

贾维斯沉默片刻。

&ldo;我想我得花时间去思考。

……小姐。

&rdo;

&ldo;嗯？&rdo;

&ldo;你在生我的气吗？&rdo;

&ldo;等你回答我的问题后，我就把答案告诉你。

&rdo;

薛书榕忽然笑起来。

她伸出细白的手指，接住一片片轻薄透明的雪花，转眼间，纷纷扬扬的大雪洒遍整个城市。

&ldo;看，下雪了。

是不是很美？&rdo;

新年的第一场大雪覆盖了整座城市，而他们还在茫茫的白色中各自思考更深刻的问题。

薛书榕租了一栋新的公寓，好在这次没有任何问题。

正好隔一条街的街道有家威廉斯堡快餐店正在招小时工，工薪不错，还能顺便解决一下伙食，老板还是个有些傻气的亚裔，厨师是个一脸散发着欲求不满气息的猥琐中年男人。

其余两个服务员也很……嗯，很特殊。

总之这个世界是非常神奇的地方。

&ldo;你要回家了吗？&rdo;

&ldo;当然。

&rdo;卡洛琳换完衣服，穿好高跟鞋噔噔噔地往出走，像一只趾高气扬的白鹅。

&ldo;别理会那个傻妞。

&rdo;

麦克斯的话总有种奇异的寓言效果，她的话音刚落，刚推开门的卡洛琳一个不防摔了个大马趴。

&ldo;都说了要下雪，蠢蛋。

&rdo;

薛书榕：&ldo;……&rdo;

两相比较起来，或许是魔性值的作用，她和看起来更叛逆的麦克斯走得更近一些。

薛书榕收拾掉桌上的杂物，也准备去换衣服。

麦克斯瞥了她一眼：&ldo;你也要走？&rdo;

&ldo;我还有在教堂的兼职，你知道的，为了赎罪。

&rdo;薛书榕开玩笑似的耸耸肩。

&ldo;有这个时间的话，不如去救济一下穷人，比如说像我这样的。

&rdo;

麦克斯只是习惯性地嘲讽一下，薛书榕一愣，忽然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