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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情不自禁的摸上手背,手背因为针头被拔而血流不止,她却看着那鲜红的血液,不处理的任它流淌。
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自己是活的,是热的。
站在门口处犹如一具雕塑,听着里面的柔情似水。
血顺着手背落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流淌了一会它就再也流不出任何东西,博思雅眼底闪过一抹慌张,那种见不到血红的慌张,她慌张的跑向次卧。
脚下仓促,狠狠的撞到花盆,身体不平衡的摔在地上,腰上的伤再次牵动。
疼的她原本因为失血过多的晕眩瞬间的脑子瞬间清醒,闭上的眼睛,有液体顺着眼眶流出,她却不相信那是眼泪,撑着身子向着次卧爬去。
“宁儿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看看,晚上我在书房,有事你就叫管家。”
门内属于祁域然的温柔再次传出,踩在地板上的步伐一步一步向外。
趴在地板上的人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更不想让他看到的狼狈,努力爬行。
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腰上的伤痛遍全身,可那股不服输的劲,咬牙前进。
“你这是在模仿蛆吗?”
眸中浅笑,祁域然难得对博思雅没有冷着一张脸的嘲讽。
关上门,隔离了声音,里面的人听不见,他也肆无忌惮。
原本的努力是不想被他看见,现在被他看见了,她也没有必要假装。
抹干眼泪,不在动弹的趴在地上。
不是她不想起来,而是她腰上的伤,真疼。
“怎么?还要我抱你?”
-灌下去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沉重的步伐停在她面前,蹲下:“如果是别人我会出手,但是你,你觉得你配吗?”
他的声音从她头顶拂过,如春风似刀狠、狠划过。
有那么一瞬间,她居然庆幸自己是趴在地上而不是站在,因为这样就能不被他看到脸上表情,要不然她真的无法面对他,无法面对如此残忍的他。
“还请祁少让让,我没有想过甚至奢望过你能伸出援手,我原本就想爬进去,是你挡了我的路。”
“哦!
是吗?”
他轻声,没有动弹。
就在博思雅以为他要为难她的时候,他站了起来退后两步。
然后在那个高高在上的位子,用着轻视的声音讥讽:“那你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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