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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3页）

“你说呢？”

蒋小枫一怔，说：“那，我应该向你祝贺。”

随即他又摇摇头表示怀疑：“不可能，你们相识不久吧？何况，这位如此出色的女子，难道还没有男朋友？她早该名花有主或出嫁才合逻辑。”

蒋小枫轻描淡写分析太有理，象针扎在他的心上，他的兴奋顷刻之间破裂、消失。

他从床上起来，立了许久，决定要弄个明白。

也许只有“破堂主人”

最清楚。

他几乎想乘夜立即前去打听。

如果她已经有了丈夫或者情人，为什么两次都没见着？她没有理由不让丈夫或者情人露面吧？整个晚上他都在想这个问题，第二天大早，他起床，就提心吊胆地往“破堂主人”

家里去。

自座谈会后，“破堂主人”

闲暇之余就戴着眼镜，手捻浓须，字斟句酌地阅读自传，不时从下属的视角，不时从同僚的视角，不时又把自己假想成一般的崇拜者来看自传。

就象对着镜子自我摆弄的少女，不论从哪个角度，他都感到比较满意。

也因为这个原因，他对曲羽所求的事也办得很认真，他已经和相关人员谈妥，曲羽再次登门的时候，他就告诉曲羽：“区里两办的有关人员已经同意，将策划部包出来，但对承包人有些条件限制。

比如要求承包人要具备三年以上的相关经验，还有职员不能解聘，职员工资不得低于最低生活保障线两倍等，这些，我都替你担待了，他们也没细问。

承包费呢，看在我的薄面上，他们也同意年终付，每年一万五千元，不高吧？若是别人，他们至少要二万五以上。

还有，因为是区两办公室的小企业，工商税费是全免的。

当然，即使不是两办的关系，就是我，工商税费几个单位也会给面子的。”

曲羽连连表示感谢。

“破堂主人”

又说：“你以后在经营中，除了工商税务部门而外还会遇到一些意外的麻烦，我想这么办对你较好：协议，由我去和他们签得了，签后交给你去搞吧。

这么有两个好处，即以后遇到一般小事，你以我的名头就可以化解掉；其次，倘若你经营不善，交不了承包费，我也可以为你很方便地与他们通融。”

曲羽再次表示感谢。

言谈之中，曲羽了解到，让策划部运转所需的启动资金，一般取决于首笔业务的大小，运用得当，五六千也可以开始。

策划部的事落实了，曲羽忙谈起云婕小姐同意借款的事，顺便将话题转移到云婕身上。

令他奇怪的是“破堂主人”

对侄女并不十分了解，他不知道她有价值上百万的铺面，也不知道她拥有多处房产（也许是故意不知），他只知道她的聚雅街45号和其兄弟云荣清的老住处，而且他几乎不提云荣清，还不时说成云婕在经营副食，看来他少有关心兄弟一家。

曲羽怀疑他是为了避免自己的艺术染上俗气才和兄弟拉开距离的，又觉得这个解释靠不住。

他紧张而又直接地向“破堂主人”

打听；“不知云婕小姐的……丈夫是……在何处高就？”

他的心提到了喉里。

“破堂主人”

默了默说：“我这个侄女……心气高，高，据我了解，她似乎，嗯，还没有婚配。”

言语之间表明他对自己的侄女不抱好感，甚至有些反感，不愿提及。

曲羽提着的心终于放下，如同从死刑场上被解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