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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应,他不在这里。
我焦急起来,低头一看,更是头疼,天哪,我怎么和这个人掉在了一起。
&ldo;咔&rdo;地一声,活动的地面,现在算是天花板了,彻底地合上。
查干巴拉掉下来的时候受伤了,腿在出血。
我走在一旁的墙壁边摸索,没去理他,叽叽歪歪的,不像个男人。
这块墙壁后面应该就是神荼掉下去的,我敲了一下,觉得很厚实,我身边只有一把刀,打通根本不可能:&ldo;神荼!
听得见吗?&rdo;
倒是后面的甬道里传来了一些微小的回声,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要么绕出去,要么怎么进怎么出。
我拿着刀想插进去上方的墙缝撬开来,哪怕只是一点点,结果刀根本插不进去,我咬着牙,手都握红了还是不行。
&ldo;叮叮!
&rdo;
我气愤地凿了两下,半点用没有。
这边在拼命想办法,那个倒在地上的人干脆不起来了,我没好气地看着他,撩起他的裤脚管,就这么点擦伤有什么好叫的?
拿出纱布帮他简单处理了一下,&ldo;看来你对这里有所企图了,你是怎么知道地震的地方有墓穴?&rdo;
他咬紧了牙关。
不说?
我挑挑眉毛,用力地一扯纱布,疼得他龇牙咧嘴的:&ldo;我,我是听祖上说的,说这里有个墓。
&rdo;
&ldo;你不是挺有钱的吗?盗墓干嘛?&rdo;这个人是不是闲得慌。
他看着自己受伤的腿,满脸害怕和疼痛地说:&ldo;现在生意不好做了……哎哟,轻点。
&rdo;
我抽搐了一下嘴角,没有放轻力气,心想,你居然还好意思在这边嚎?要不是你,我们能掉下来?你能受伤?
血已经止住了,但是这个四十多岁,传说天天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草原汉子还在那边哀嚎,还不如昨天见到的几个小孩勇敢。
&ldo;行了,站起来吧!
就这么点伤。
&rdo;我把他拎起来,率先向前走去。
他惊讶地看着我,没想到我竟然可以一下拽起他。
幸好还有一只手电在,查干巴拉头上带了一个灯,甬道的墙壁上是雕刻了壁画,保存得完好,颜色很鲜艳,就我们掉下来的地方画着她的出游图。
最中央的女人还是个孩子,但是被前呼后拥,头上戴着帽子,穿着紫里貂裘,腰间有金带,脚上是新疆獞皮靴,如果说排场大只是个有钱人的话,那么她的穿着完完全全就是个辽代的贵族了。
脚下穿来一阵剧烈的震动,原先在地面就有点感觉,到了下面,更为强烈,没想到,这个传说是真的。
我跺了跺脚,从下面传来的感觉很久,确实不是地震,却像是什么东西在耸动,顶着地面,难道是土拨鼠?
甩了甩头,抛掉这个荒诞的假设,这要是土拨鼠那得该多大呀?八成是因为墓建在这里,导致地下结构不稳,所以有一阵阵的震动。
壁画上的女孩子一点点长大,现在已经到了她的成人礼了,契丹人平时穿着简练,在这一天,她穿得十分隆重,虽然有两个人并肩站在一起,处于壁画的中央,但是我还是认出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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