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怎么会又滚到床上的?不知道。
谢雍只记得他被徐楸逼问,在一片嘈杂的吹风机风声中,他看她那副游刃有余的质问他的样子,忽然自心里涌出一点儿莫名其妙的恨意。
她为什么总是能这么精准的拿捏他?这种感觉,仿佛灵魂被无数根丝线牵扯着,而总控就握在她手里一样。
她没有心,但她能看透所有人的心。
谢雍被那点儿脱离掌控的微妙恨意冲垮了理智,他低头咬住了徐楸的嘴唇——就是这张嘴,总是能说出让他无力回答的话的嘴。
仿佛这样,他就可以在这段持续被动的关系里找回一丝丝尊严。
而这次,徐楸没有躲开,她唯一的反抗是推着他到旁边的墙上,她踩上他的脚背,压着他,把他的嘴角啃出了血。
这是两个人的初吻,没有一点柔情,充满了名为发泄和痛苦的索取撕咬。
等谢雍回过神来,他已经躺在床上,而徐楸就跨坐在他身上,她散乱的鸦黑长发铺在只穿了吊带裙的身体上,为这干净纯洁的皮肉染上了一丝污浊的欲色。
谢雍第一次在徐楸的眼里看到实实在在的性欲,那欲望是因他而起。
被咬出血的舌尖和嘴角还在隐隐作痛,他也不知道他的性兴奋从何而来,总之徐楸的身体对他来说就像春药一样,他看着她就会硬,靠近她就能有感觉,被她摸一摸就能射出来。
但是现在,那种程度的亲密对他来说已经远远不够了。
他渴望更多。
而徐楸也是。
一吻结束,徐楸已经盯上了谢雍胸前两点朱果,长在硬朗的肌肉上,轻轻碰一下,乳头就会敏感地挺立起来。
她膝盖欺压上来,顶弄着谢雍两腿之间早已苏醒的那处,性器胀大起来,在裤子里顶出一个大包,又被徐楸压着腿蹂躏。
谢雍被徐楸揉捏着乳头,面上早已涌现出红潮,他仰着脖子,曲着胳膊胡乱用手背挡着脸,双唇也性感地用力抿着,似乎是生怕呻吟声会从嘴里泄露出来。
徐楸却恶趣味地不依不饶,她怜爱似地拿开了谢雍的手腕儿,亲了亲他的嘴角,“……不用忍着,叫出来。”
只一句话,谢雍的脸瞬间像被煮熟了的虾一样爆红,喘息滚烫如火,压抑的低喘又涩又欲。
徐楸要命地喜欢露出这种表情的谢雍,而且还会想更加用力地欺负他。
她很快拉开了谢雍裤子的拉链,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她用手揉弄两下——谢雍的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轻颤两下,然后被紧箍的阴茎更加胀大起来。
她就把手从内裤边缘伸进去,在里面握住他的肉棒揉搓撸动起来。
看得出来谢雍被弄的很舒服,眼睛时而眯起来,时而有些迷离地睁开看着徐楸,肉棒顶端挤出来的前列腺液把内裤都弄湿了一小片,温潮地缠上徐楸的指尖。
徐楸好喜欢这样被搞得乱七八糟的谢雍,她发自内心地笑了笑,然后抬起上半身亲了下谢雍潮湿的眼尾——“很舒服吗?”
她轻笑着问。
谢雍在听到徐楸这句话后,似乎彻底抛却了羞耻心,他一边挺着腰努力把性器往徐楸手里塞,一边喘息着回应着徐楸的吻:“嗯……很舒服……”
还想……更舒服,还想跟她一起做更舒服的事。
徐楸这时候已经摸上了谢雍阴茎和卵蛋相连的股沟处,谢雍腰眼发麻,过电般的酥麻快感从性器一路窜向尾椎骨。
徐楸的指尖掐上冠状龟头和铃口时,谢雍哆嗦一下,闷哼着射了徐楸一手。
“啊——”
这声音同时伴随着强劲的射精声,大股的浊白,在内裤里糊了徐楸一手。
她简单用纸巾擦了擦,然后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了上次没用完的润滑油。
裙子还是谢雍买的,他买给徐楸的时候,万万没想到那下面漂亮的纱会是用来玩弄他鸡巴的东西。
杜九言穿越占了大便宜,不但白得了个儿子,还多了个夫君。夫君太渣,和她抢儿子。她大讼师的名头不是白得的。王爷!杜九言一脸冷漠,想要儿子,咱们公堂见!大周第一奇案名满天下的大讼师要和位高权重的王爷对簿公堂,争夺儿子抚养权。三司会审,从无败绩的大讼师不出意料,赢的漂亮。不但得了重夺儿子的抚养权,还附赠王爷的使用...
一个在山上学医学武的富二代,在得知父亲病重后,决定下山,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于是,一场都市狂澜开始卷起...
红颜血,豪杰泪,一支青竹,半枕桃木,翩翩红袖拭凄凉,浩气镇苍黄。孝悌存,英魂在,擂鼓震天,脚踏苍茫,萧萧琴瑟祭情郎,一诺永不忘。话不尽天下熙熙红尘事,看不尽人生百态大解放。(末世文)...
祖乘风,一位医科研究生穿越到了神魔大陆一个教条古板的书呆子身上。书呆子满口的之乎者也,仁义礼德,却连杀鸡都怕。祖乘风放荡不羁,嬉笑怒骂,唯我唯心。会有怎样的故...
...
作为一个宗门弟子,吴刚无疑是悲催的,因为他的美女师傅,整天都想着杀他,以双修之法吸收收他的修为!作为一个打工者,吴刚更是头疼,因为他身边总是不知不觉间,充斥着明艳动人的美女!作为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吴刚的未婚妻对他百般刁难!作为一个道门掌教,吴刚很郁闷的发现,自己的宗门中,竟然全是女弟子!作为一个史上最强且最帅的道士,吴刚很悲哀,因为他惊觉到,自己竟然会帅到没朋友!不过作为一个男人,吴刚还是很骄傲的,至少他身边的女人,到最后都拜倒在他的石榴裤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