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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何不能来?”
阮卿卿觉得他一板一眼的样子特别可爱:“因为聂大人看起来是那种一刻也放不下公务的人。”
“劳逸结合才是正道,若是日日操劳,一刻也不肯停歇,我岂不是要英年早逝?”
阮卿卿站起来,握住他的手,聂自俭下意识抽开。
“郡主这是何意?”
聂自俭微微皱眉,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爹爹想把我嫁出去,但是我一点也不愿意嫁给那人,聂大人,帮帮我。”
阮卿卿可没说谎,只是没说最重要的那点——她爹又不会强迫她嫁。
聂自俭的第一反应是不信,阮王爷有多疼这个发妻生的的嫡女云的权贵有目共睹。
但又有些犹豫,长姐便被父母逼迫嫁给门当户对之人,彼时长姐已有心上人,婚后不到一年便郁郁而终。
“聂大人,若是一定要选一个人嫁的话,我只想嫁给你。”
阮卿卿埋进他胸前,男子身上宽厚的气息令人十分安心。
抬起头,泛着艳色的泪痣上晕着一滴泪,娇弱易折。
聂自俭没有反抗,反而将手放在了她的背后,神情晦暗不明:“为什么是我?”
白寅酌买好了九层糕,打发走柔儿,便看到二人相拥的这一幕,气血直冲上脑门,冲了上去,死死地握紧双拳强迫目己冷静:“郡主是否该给在下一个解释?”
聂自俭放开了阮卿卿,将她护在身后,极具压迫性的眼神扫过白寅酌:“你想要什么解释?”
白寅酌下意识躲避他的眼神,故作镇定:“聂大人枉你身为大理寺卿、朝廷重臣,竟做出如此令人不耻之事!”
聂自俭嗤笑了一声:“你也知道本官是朝廷重臣,所以你凭什么对本官的行事指指点点,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的确是直臣,但这并不代表他是傻子,有权势都不用,任由跳梁小丑在他面前蹦哒。
白寅酌双腿发软,猛然一惊,聂大人平素作风很正导致他忘了聂大人可是实实在在的权臣,当今陛下的表弟,他有什么资格和聂大人争抢!
“是臣逾越了,还望聂大人恕罪。”
白寅酌恭敬地退到了一旁。
聂自俭眼风都没给白寅酌一个,软骨头一个,当然若是白寅酌不知趣,他也会让白寅酌明白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轻声询问阮卿卿:“回去吗?”
阮卿卿眨了眨眼:“好。”
若说当日聂自俭有一瞬被阮卿卿的话骗到,事后他查探了阮家的情况后就知道自己完全是被阮卿卿耍了,倒不至于生气,毕竟这样一个美丽娇弱的女孩儿,只会让人觉得她淘气大胆。
白母近日可谓春风得意,她笃定了自己儿子能当上郡马,可不得在好友梁夫人面前炫耀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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