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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倾落一手指着虞姝音,柳眉倒竖:“好个你虞妹音,竟故意在我的吃食中加了大量大补之物,若非我今日请了郎中来看,竟不知你是怀着让我胎大难产的恶毒心思!”
“江妹妹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如今妹妹怀了夫君的孩子,我自是欣喜万分,恨不得什么好的都送到妹妹跟前,好让妹妹为夫君生个大胖小子,绵延子嗣,妹妹这般揣度我,真是让姐姐好生伤心。”
虞姝音以袖掩面,端得一副伤心欲绝之态。
心里却想着:活该!谁让你不知廉耻抢别人夫君,还比她先怀孕,总不能这世上所有好事都叫你占了吧,只可惜没能真的叫你一尸两命。
“你个贱人,我要把你害我的事告诉爹爹,让聂大人亲自审你,看你到时怎么狡辩!”
真当聂大人闲得慌哪,虞姝音快被江倾落蠢哭了,横竖这事儿没有证据,只要她一口咬定只是出于好心,江国公还能真的杀了她不成,长姐再不待见她,她也是当朝贵妃的嫡亲妹妹。
“发生了何事?阿音、倾落,你们这是吵架了?”
文景炎故作不解,从远处走了过来。
“夫君,她要害我们的孩子。”
江倾落扑进文景炎怀里,
鼎梨花带雨。
那个
他文景炎“震惊”
地看了虞姝音一眼。
郎中是他的人,若非
?让安插在江倾落院子里的眼线有意无意地提起
的大难产,只怕?江倾落这?货真要着了虞姝音的道。
“阿四尾音,倾落说的,可是真的?”
“文哥哥,你我相识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我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恶毒的行径?”
当然清楚,又蠢又好骗。
“我……”
文景炎一脸犹豫之色,微微盛眉,让人恨不得替这玉做的人儿解除烦忧。
江倾落却是跑了出去:“你不信我,我要让我爹为我做主!”
文景炎略带歉意地看了虞姝音一眼,追了上去,将江倾落揽入怀中:“我没有不信你,你还怀着孕,别让岳父担心,好吗?”
亲了亲她的发丝,低声道:“你知道的,我爱的人是你,我只恨当初为何要答应和阿音的婚事,若是我先遇到的人是你就好了。
只是阿音的父亲帮了我许多,我不能忘恩负义,但……这些都不比你重要,只要你想,就算背上狼心狗肺的骂名我也会为你讨个公道。”
江倾落一张脸通红,早被这一番唱念作打迷得找不着北:“夫君,你真好,这次的事就算了,为了你的名声我就放她一马。”
“我会好好跟她说,你放心,下不为例,若再有下次,便是你忍下了这口气,我也断不会再容忍她胡作非为。”
江倾落心满意足地走了。
花园里,虞妹音正在默默垂泪。
文景炎从身后抱住她:“阿音,让你受委屈了,我只恨自己没用,连拒绝她的本事都没有。
这次的事,也让我明白了一件事:
你才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我现在就去觐见陛下请旨与她和离,便是舍了这一身官位不要,我也不能再委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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