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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恨他,厌恶他,瞧不起他,他死了伤了才正合心意,你又上去拦着抱着求着哄着,是什么意思呢?!”
有一回,他们又干仗了,家里气氛的冷寂已经牢牢包围住幼小的我。
奶奶去县城给人家做保姆了,不在家。
弟弟去找邻居小伙伴玩耍了,他还不太懂事,也不爱想大人们的事。
我想知道家里情况怎样了,于是忍着尴尬、强装勇敢地回来看看。
时间接近傍晚,天色略阴,平时爸爸和娘居住的卧室有些昏黑,我娘坐在炕沿,没有话语也没有动作。
我走近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就站在那里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她溜下地来,面对我站住。
我想知道她去干什么,于是更加注意地看着她。
她面无表情目光木然,慢慢地说:“嘉嘉,我掐死你吧。”
我心里猛地一沉,脑子里想:你平时不是说最疼孩子的就是娘吗?你不是说要不是舍不得我们两个早就喝药死了吗?现在说这样的话,你是想试探我的反应吧?或者想让我给你说一些安慰的话?我没有动,等着她嘿嘿一笑说“我跟你说着玩呢,我怎么能杀死自己的孩子呢?”
,但没有等来,却看到她慢慢地伸起了双手,把那两只手背梆硬、手心有茧、经常划疼我皮肤、拳曲的手一起抬起来了,慢慢地伸近我的脖子,她嘴里同时说着:“掐死了你们两个,我再喝药死。”
我一直仔细地注意着她的表情,越来越认为她不会突然转笑了,我意识到那以为她在开玩笑的想法是错的。
在她的手距离我的脖子还有一尺的时候,我恐惧到了极点,我相信以她平时干活练就的力气是能掐死我的,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得跑了,哪怕落得胆小、不跟娘亲近、经不起开玩笑等等事后评价,我也得跑了!
我嗓子里因恐惧而发出轻轻的“啊嗯...”
声,同时掉转身子张着双手朝屋外跑去,去找爸爸。
爸爸正从院子厕所里走来,一边走一边扎系腰带,右嘴角斜叼着烟,为避免烟熏而虚眯着眼。
我轻声地喊一声“爸”
,张着双臂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腰,紧紧抱住,把脸贴在他的肚子上,说:“俺娘要掐死我。”
他把手搭在我的背上,稍后,他轻轻推开我说:“我看看去。”
我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
到屋里,他再次用中等力量打了她几下,把她推倒。
我娘毫不反抗,像个丧尸一样任打任推。
过了几天,当我娘又恢复了有说有笑的模样时,我真想诘问她:你当时要掐我是什么意思?由于害怕她因羞臊而骂我,我最终没有问,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有一回,爸爸用鸭蛋粗细的棍子打在我娘的腿上,棍子折了...
有一回,我娘半夜里坐在沙发上抽烟喝香槟,连抽十几支...
有一回,我娘拆电灯的按键开关,做想要触电的动作...
有一回,我娘坐在炕上穿袜子,声称回娘家收麦子,让我们自己过麦...
有一回,他们两个拉扯存折,存折被爸爸攥成一团,扔在地上,慢慢舒展...
有一回,爸爸徒手一下一下地从侧面举拖拉机斗,把车斗掀得咣咣响,以此发泄,我有些害怕,还有点吃惊和自豪:我有一个能掀动拖拉机斗的爸爸...
有一回,我和弟弟埋头在被窝里,他说害怕,我安慰他别怕,可是我也害怕啊...
有一回,爸爸把电视机音量扭到最大,声音大得吓人...
三十多年过去了,我感觉爸爸被我娘同化了一些,他被同化的部分所发出的行为,也是一样的戗人。
更主要的是,他在我娘凌厉的贬低语言下深深地发生了自我丢失,我为他感到可悲。
我记忆里那个面带温和、灿烂、纯朴、俏皮、儒雅笑容的青年爸爸远去了,站在面前的是个肥胖、木讷、封闭、冷漠、阴沉的准老头,若非别人主动跟他说话,他一天说话不超十句,而且开口所说常常很逆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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