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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声从坟地回来时,姚春娘家的大门紧闭着,人并不在家。
他打水洗净手上的纸灰,在廊檐下用木板围着的一小堆红木料中挑挑捡捡,找出了几块好料子,拿起工具坐在院子里开始画图描线,接着敲敲打打。
屋里的唐英听见声音,猜到是他回来了,推开窗户唤他:“是小声吗?进来帮奶奶个忙。”
唐英一般不怎么喊他,家里到处都为她打了木杆,她虽然看不见,但自主活动没有任何问题。
齐声冷不防听见唐英叫他,以为出了什么事儿,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进了屋。
唐英听出他脚步匆忙,出声道:“我没事,你慢慢来。”
齐声放下心来,一推开里屋的门,看见唐英坐在床头,不知怎么取出了床头柜下装玩具的抽屉,放在膝盖上,正在抽屉里仔细摸索,接连从一堆东西里找出了几个有趣的小玩意儿放在了一旁。
唐英眼睛看不见,从前她没这些玩具时,在床边一坐就是一天,不说话也不怎么动,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瞧着孤独又落寞。
齐声嘴闷事忙,就是想多陪陪她,也没多少时间和她说话。
后来齐声学会了木活,在街上看见有人卖这种拿在手里把玩的小玩意,就买了两个回来给唐英。
唐英年纪大了,性子慢吞吞的,倒还挺喜欢自己一个人琢磨着解这些小玩具,她有了事做,整个人瞧着也多了几分生气,于是齐声便开始学着做这些东西给她解闷。
他为此还专门买了一本叫《玩物图解》的书,照着书上画的图琢磨着做,那书如今才翻到一半,后半本书画的东西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难解,还能撑上个好几年。
齐声以为唐英把眼前这些玩具都玩透了,想要他做几个新的,没想唐英却把挑出来那几个小玩具递给了他,缓缓道:“我找出几个比较简单的,你帮我送给春娘。”
齐声愣了一下,没问唐英怎么突然送东西给姚春娘,而是问:“她喜、喜欢这、这个?”
“喜欢。”
唐英笑笑:“上次她来看见我在玩九连环,好奇得很,我就送给了她。
后来她解不开,还来问过我怎么解。”
听唐英这么说,齐声突然想起当初他去姚春娘家给她上药的时候,好像是看见她枕边有一只九连环,他当时没在意,原来是唐英送给她的。
“还有这个。”
唐英拿起腿边放着的一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小布包,和玩具一起交给齐声:“你帮我把这些都给春娘,就说是谢谢她那天救我。”
齐声伸手接过,有些好奇:“这里、里面是什、什么?”
平时让他做个什么小事,他从来问也不问,好像天生没有好奇心似的,今天话反倒多起来。
唐英浅笑着道:“是衣服,姑娘家穿的小衣,你就不要看了。”
齐声听见这话,突然感觉手里的东西变得烫手起来,他看了眼这只有他巴掌大的小布包,不太自然地点了下头:“嗯。”
这衣服是唐英这段时间一点一点紧赶慢赶做出来的,她瞧不见,做不了太复杂的东西,但小衣不需要样式,做着简单,她倒能慢慢缝上几件,用的料子和花色也都是唐安之前帮她挑好的,希望春娘会喜欢。
唐英道:“好了,去吧,我这儿没事了。”
齐声道:“好、好。”
姚春娘还没回家,这东西齐声就只能先收着。
他左右看了看,找了一张干净的凳子又擦了擦,放下了布包和玩具。
而后进厨房做了午饭和唐英吃了,继续在院子里做之前没干完的木活。
他这一忙就从中午做到了傍晚,眼见着天都快黑了,才终于看见姚春娘抱着几根柳条往家里走。
齐声放下手里的东西,看了看她手里的柳条,又抬头看着她。
姚春娘远远就瞧见了他坐在院子里忙活,但就像他以前看她时那不咸不淡的闷葫芦样,姚春娘也没搭理他。
学着他不打招呼也不出声,像是压根没他这么个人。
齐声知道她在生他的气,虽然他并不知道她到底在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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