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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了几顿馊水之后,观察到一些装潢很敷衍的酒馆正在偷偷地招龟公。
龟公是什么玩意?白日,站起身子,搬搬抬抬。
夜晚,趴在地上,驮着良家妇女,爬呀爬楼梯,给客人送美色。
客人倘若不满意,一边破口大骂一边踹窝心脚,接着良家妇女也会向他喷唾沫。
所幸,龟公的月银不错,偶尔还能捡到打赏。
同样是七天后,第二个东夷侏儒存钱买到一间茅草屋。
“小东西,他一定是上辈子积累了功德,今生才有了好运道。”
阿梧嘴角勾起苦涩笑意,打心底表示不羡慕第二个东夷侏儒。
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值得羡慕的。
十年后,第二个东夷侏儒做起皮肉生意。
辗转河州的几个客栈,小住大半个月,司马嫱的低烧终于退去。
阿梧收到十来封阿慧的书信,皆是催促他尽快将司马嫱卖掉。
河州有一条母亲河,流入沧海,索性叫作沧河。
夜半三更,沧河上漂浮着大大小小的竹筏,正进行买卖交易。
西戎人偏爱大魏少女,实用性强,洗碗做饭女红全包,还可以招待宾客。
生下男孩,充作马奴;诞下女孩,省了钱财。
南蛮人喜欢东夷少年,蹂躏起来颇有快感。
北狄人的斗兽场,缺乏耐揍的西戎男人。
按照郭绮凤的要求,阿梧联系了西戎买家东胡部落酋长的幼子察罕不花。
察罕不花的恶名,早已传播到河州。
一年前,察罕不花刚刚接手东胡部落最差劲的一千骑兵。
据说,这群窝囊骑兵,只会投壶射箭,不会上阵杀敌。
他便放出从小驯养的猎狗而追赶骑兵,要么被活活咬死,要么战胜猎狗。
最后,一千骑兵只剩下三百。
乌桓马场打算退掉与察罕不花订立的娃娃亲。
察罕不花得知后,领着三百骑兵,踏入河州境地,烧毁乌桓马场,杀了男人,俘虏女人,允许三百骑兵将自己的未婚妻折磨致死。
从此,匈奴所有部落,再也没有女人愿意嫁给察罕不花。
察罕不花想得开,眼馋时买大魏少女泻火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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