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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粼川。”

贺明山头都没有抬，淡淡地喊了他一声。

但是一听连名带姓就知道他哥现在对他很不满意。

贺粼川在一旁悠闲地坐下，如果是工作的事那都好说，本来他就不感兴趣，做不好也正常。

贺明山看见他就来气，贺粼川就是什么事也办不好，也不肯听家里的话，都是他们对他太骄纵了的。

“你还不知道错！”

“我有什么错？”

贺粼川一副无所谓地语气。

“你……昨天晚上在哪儿？”

贺明山叹了口气，弟弟是自己和父亲宠成这样的，错也有他的份儿。

“昨天晚上……”

贺粼川看了他一眼没打算说实话，现在他还没有争得他哥的通知，不打算惹怒他，“不是说只要我没闹出事，都不管我吗？”

“闹出事！

你！”

贺明山一沓文件就照着他砸了过去，“滚！”

“……”

贺粼川本来还打算反驳什么的，但是看着他哥背对着他一副不想听他说话的样子他就自觉地出去了。

闹出事！

收拾烂摊子的还是他！

只怕到时候出事的人是贺粼川自己，贺明山想了一下还是把那个号码找了出来。

池萧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的电话号码，没有急着去接，平静如水的眸子盛着一池清冷。

贺明山。

池萧把名字在间念了一遍，才悠悠接通了没有挂断的电话。

还有几分印象，合作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