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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霍景庭总是体贴的想到一切，对他来说太好了，让他很多时候以为他们是很多年的爱人了，可是实际上，他们认识相处的时间都太短了。

他什么都不知道。

“砚砚，你太敏感了。”

姜钺轻声笑了一下。

也可能是双方都才恋爱，所以才都这么小心翼翼，总是想每一件事都做到最好吧。

姜钺跟他老攻算是青梅竹马，从小到大没少过恩爱情节，所以到现在一切都很自然，外面就没那么多腻歪了。

“可能是吧。”

程砚点了点头，有时候确实。

“他谈过恋爱吗？”

姜钺好奇地问道，不过大佬一般都在忙事业应该没空谈恋爱吧。

“我不知道，他……有喜欢的人。”

程砚抓着筷子的手紧了紧，那天在车内的谈话回荡在耳边。

那先生喜欢了多久？现在也喜欢。

程砚愣了一下，是这样吗？“嗯？他喜欢的人不是你吗？”

姜钺愣了一下，听着他的话也有点儿迷糊，程砚的意思是？“不是吧，他有喜欢的人！”

姜钺突然想过来，将筷子猛地放在课桌上，发出很大的声音，周围的人都看过来了，姜钺才把震惊的声音放低了一些，“砚砚，你什么意思啊？他外面有人。”

“不……不是。”

程砚下意识反驳道，霍景庭晚上都会回家，应酬也都会告诉他，“我不太清楚，但是他说过。”

姜钺还在震惊中，豪门联姻果然都是这样的。

“那他对你这么好？你会不会误会了什么？”

姜钺还是不能相信，这么甜的恋爱居然这么快就化成泡影了。

程砚摇了摇头，他都不了解。

就是因为这些好太奇怪了，没有一点儿根据才叫他心慌，他多么害怕他会失去这一切。

“那他喜欢的人是？”

姜钺起身坐到了程砚的旁边，低声问他，如果知道什么信息他还可以更好地帮程砚。

“不知道，他没说过。”

程砚的声音很低。

他的悲伤情绪感染了姜钺，姜钺也跟着沉思起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帮程砚。

“他自己说的，那应该还好吧，对他以前喜欢的人可能就是有遗憾的那种吧。”

姜钺故作轻松地说，他想要放松程砚的心绪，“你们都结婚了，担心什么。”

程砚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