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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伤痕。
弗朗茨像是没有看到,露出了标志性的友好微笑,“好了,进入正题,斯利温斯塔小姐有什么要
对我交代的吗?”
“我没有刺杀军官,我连那位军官是谁都不知道”
得到了开口允许,玛格达丽娜急急争辩,“我没有动机也没有理由更没有武器去刺杀一位德国军官,您
看过我的资料就该明白,我真的不是地下反动派!”
“我知道,”
弗朗茨悠闲地转起了笔,“你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棋子,我们需要的是你背后的主谋,但他的名字得由
你来提供”
女人以长久的沉默回应。
弗朗茨并不意外,短促一笑,尾音轻的不可捉摸。
慢条斯理松开笔,他起身绕
过审讯桌,曲起长腿,靠上桌沿,一只手状若无意地按着玛格达丽娜刚刚伤愈的左肩。
“跟某些装腔作势的盖世太保不太一样,我是个没有原则的人。
这件案子的最终决定权落在我手里,说
实话,我感到很兴奋。
伤到了我的小宝贝,又以嫌疑犯的身份出现在我对面,你希望我怎么对你呢?斯利温
斯塔小姐?”
他们的距离很近,姿势算得上亲密。
弗朗茨掐住她微微颤抖的手腕,凝视着她的双眼,玩笑般开口,
“护士的手,应该很重要吧?”
与戏谑的语气截然不同的是眼底不带丝毫感情的审视。
玛格达丽娜靛蓝色的杏眼似有水光隐隐波动,惊
恐到扭曲的表情摆在她的脸上,竟也能生出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毫无疑问,她是个真正意义上的美人,尤其
是动起来的瞬间,符合大部分西方人的审美主流。
“我……我不知道……”
母亲从小教导弗朗茨要像一位风度翩翩的绅士那样优雅地对待一位女性。
不论她是老是少,最好是面带
微笑,言行举止进退有度,他一刻也没忘记,并且做的很好。
掰断一截脆弱的指节对他来说十分有趣,最起码比单纯的审讯有趣。
虽然女人尖细的惨叫比上个星期家
里坏掉的磁带还要稍显刺耳,但这无损他的兴味盎然。
“我不喜欢干审讯的原因大概就是,狡猾的罪犯总喜欢编造出一些拙劣的谎言来搪塞,我是个如此厌恶
欺骗的人,哪怕自己就是个出尔反尔的渣滓。
你追我赶的烂俗戏码?看不太懂你们为何沉迷,这难道是一种
特殊癖好?尝试过被敲断全身关节再重新接上的手术吗?上回我这么干的时候,帮一个杂种长高了整整三厘
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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