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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我们要不还是等着我师公出来吧。”
奉朹紧张,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城墙远处的树林子,示意南宫找个隐蔽的角落待会儿。
但相对于奉朹的紧张,南宫却依旧一副淡淡的样子,他没有躲到林子里去,反而驱马继续向着城门前行,只道:“张镗没有派人捉捕我们,不必担忧。”
奉朹实在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龙辰山已经让人回宫报信了,这你都不怕?”
南宫没理会,他无丝毫畏惧,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
这么久了,相处的时间越长奉朹越是觉得自己看不透南宫,她是自带剧本,知道的多一点理所当然。
南宫呢?也有什么博古通今的法子吗?
偏偏这些她不知该如何问起,就算问了,南宫也不一定会告诉她,就像别人问她为何未补先知,她也只能瞎扯个万综山海图。
……
最先追到首城的文轻闲一路上没遇见龙辰山,只好在首城心焦火燎的修整。
原以为最多一天,后面的南宫就会带着奉朹追上来,却没想到足足修整了四天,才看到南宫带着奉朹一副闲云野鹤的样子,悠悠哉哉的走进了首城的城门。
“玩儿的开心吗?”
文轻闲收起的折扇啪啪地拍着手心,阴恻恻的从茶楼上将手中的茶盏甩在奉朹和南宫马前。
奉朹这才抬头看见坐在上面的文轻闲。
但她正想问文轻闲有没有线索的时候,却透过文轻闲旁边的空隙,看到他身后的暗处站着一个人。
奉朹面前是一间古朴的木制茶楼,一楼大堂里有人咿咿呀呀地唱着戏曲小调,文轻闲的位置则在二楼靠街的窗边。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文轻闲身后一抹暗红色的身影,那人是站着的,视线也在窗外这方。
可偏偏这么近的距离,文轻闲丝毫没有察觉。
“玄哥。”
奉朹使劲儿向文轻闲送眼色。
文轻闲被她们二人气的不轻,脑子里第一念头并非考虑奉朹的意思,反而更气几分,戏谑奉朹道:“眨什么眼,勾引谁呢?”
“……”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坑啊?”
奉朹简直无语,侧头向后方的南宫嘀咕一句,“要不我们走吧,让他自己在这儿陪唐倾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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